“嗯嗯。”
她也不反驳他的话,只是傻乎乎地笑,又对着电话啾啾。
……
这种东西倒是学得很快。
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少来这一套。”再亲下去耳朵麻了心也彻底软了,接下来的对话就完全无意义了。
“哦……”
她又在床上滚了滚,神子大人超大只,所以床铺都要特别定制,她一个人可以在上面滚好几圈。
笨蛋。
五条悟听着那边的动静,长长舒了口气,还没等她再做什么,就已经彻彻底底败下阵来。
因为从心底里也心疼着她。
在东京没有朋友,硝子和她作息又不一样,现在好不容易遇见了能陪她说说话的人,还有个能真的和她玩到一块去,哄她开心的小孩子。
自己如果连这点东西都剥夺走的话,未免也太混蛋了。
“好啦好啦。”
想到这里,最后那点不爽也消散了,妥协道:“用来打发时间也不是不行。”
“但多多少少还是注意点?”
想起她小时候被吓得发高烧的样子,五条悟皱起眉,认认真真叮嘱道:“过家家一样玩玩也就算了,要是这次还被弄哭,以后可别说老子独裁哦?”
“才不会再哭了。”
她裹紧小被子,内心满是甜蜜:“喜欢您。”
说完又对着电话亲了一下。
“……”到底把这个当成什么了啊,这个笨蛋。
这可不是什么日常问候和感谢用语。
少年耳朵发烫,没有纠正她,小声嘟囔了几句,又被她附赠了晚安亲亲。
热风顺着海岸线席卷而来,孩子们期待的暑假如约而至,但对于咒术师而言,这样的假期反而变得更加忙碌。
神子大人不常回来,绘梨往甚尔哥哥那边跑的次数就更多了。
她喜欢窝在哥哥家的沙发上,和小惠分享同一个西瓜,一起和小悟盆栽玩,一起看小孩子爱看的动画片,一起在纸上涂鸦,写写画画。
外面天气这么热,她一步也不想迈出去,更不想每天来回高专,于是小卧室里换了一张大床铺,她和小惠睡在了一起。
禅院甚尔觉得很烦躁。
不能再在家里肆无忌惮地抽烟喝酒,就连赛马频道也没法看,电话随时保持关机状态,以免什么脏事情找过来污染了她的耳朵。
感觉这样的日子和坐牢没什么区别。
系着围裙的男人冷着脸把排骨一点一点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