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二娘子冷笑:“裕引彰她谋夺家主之位已久,怎么可能对一个毫无关系的村妇感兴趣,给我去查,我要知道裕引彰究竟有什么企图,还有那个村妇也给我去查。”
“是。”柴娘子顺从地应道。
“裕二娘子气场好强。”
“感觉她跟大娘子就像病弱的皇后和受宠的贵妃,一个有地位,一个有权势,都不好得罪。”
“这个比喻很形象了,时时要小心啊,感觉她是那种会耍手段的人。”
孟时也通过直播看到了裕二娘子和柴娘子的对话,对方的反应也算在她意料之内,只要别影响她做生意就行。
很快,伙计跑了回来,孟时的交子成功兑现,随时能提。
五十贯现钱太重了,孟时让伙计给她开了个账户,把钱存在账上。
开完户,伙计对她的态度明显殷勤了许多,客气地将她和顾迟秋送到门口,聚了个躬,目送他们走远。
“话说刚才裕二娘子说话的时候有人注意后面的钱庄学徒吗?”
“我注意了!他们在讨论时时的蟹壳黄呢,一个胖胖的小学徒口水都流下来了,一直跟他师弟说如果能吃一口裕家寿宴上的蟹壳黄,他死也瞑目了!”
“我也!我也想吃!死不瞑目的那种想!”
孟时看弹幕提到蟹壳黄,也来了兴趣,问道:“他们这么快就知道了?”
“对啊,时时没有注意吗?刚才进城的路上也有好多人在讨论蟹壳黄的事情,都在说裕家寿宴上的蟹壳黄呢,本日热搜妥妥的。”
裕姥姥的寿宴摆了一百零八桌,当官的做生意的种地的三教九流一应俱全,倒也确实能影响到西家镇上的普通人。
“大家都说通判大人也喜欢的点心肯定很好吃。”
“感觉蟹壳黄真的红了。”
回家路上,不少粉丝又通过直播间局部放大的功能听到路人讨论裕家寿宴上的蟹壳黄,然后转述给孟时听。
孟时打开她的长跑赛记录页面。
长跑赛已经开始二十二天,目前的累积营业额是八十九贯钱,其中大部分是由裕家的寿宴贡献的。
还有八天,按照现在的成绩,拿到全部的fg打赏值奖励已经足够了,但如果要拿15倍甚至3倍的话……
“迟秋,你说八天时间,我们能做到五十一贯的销售额吗?”
瓜瓜瓜瓜
顾迟秋沉吟片刻,道:“若卖六文钱一个的普通蟹壳黄,需售出八千三百三十四个;若卖三十文一个的松茸版蟹壳黄,需售出一千六百六十七个。你打算做这么多?”
“你难道不该问我要怎么卖出去?”孟时道。
顾迟秋笑,牵起她的手:“那是你该操心的,我只需操心你能否休息好便是。还有五日你的信期将至,许多杂事交给阮蔡二人去办吧。”
孟时一愣,半晌才回过神顾迟秋说的是什么。
阮二蛋和蔡阿蛮听说孟时的雄心壮志后都傻了眼,庄氏没说话,但眼里也都是惊讶。
给裕氏的寿宴做两千个蟹壳黄是一回事,零售八千个又是另一回事,三人根本无从想象要怎么样才能在短短八天内卖出八千多个蟹壳黄。
根据过往经验,他们的蟹壳黄可一点也不好卖啊。
“这个好办。”孟时笑道。
不过她没跟几人解释,当天晚上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休息和采购食材,直到第三天才入往常那样带着两个小的和顾迟秋一起去西家镇摆摊。
“孟娘子,好久没来了啊?”
“孟娘子,我家儿子天天叨念你的葱油饼呢,总算是来了。”
西家镇许多居民已经吃惯了孟时的葱油饼,所以她几天不出现,大家都很想念。
孟时指挥阮蔡二人将摊子支上,又对围着她的顾客道:“今天我这儿还多了个新品。”
“什么新品?”
有人问,不过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只专心等待葱油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