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个题材很是让曺柔理心动,同时她自认为这也是她的优势所在。
<divclass='gad2'> 这个既可怕又让人心动不已的念头一生出,就像一点烟火落入了原始森林,在曺柔理的内心里烧了个漫山遍野。
怎么也止不住。
可决定了主题以后,新的难题又接踵而来。
都说万事开头难,令曺柔理犯难的是自己该写一个怎样的开头。
现在回过头去想,曺柔理仍觉得里有许多事物让人难忘,尤其是刚进入节目的时候,那些画面历历在目,清晰的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但要从这些清晰的画面里,挑一两幕作为素材去写的话,曺柔理却选不出来。
因为能选的实在是太多了。
曺柔理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打算挑一个最深刻的写。
那么哪一个画面又是她印象里最深刻的呢?
是那个像盒子一样的巨大摄影棚?
还是高高耸立的王座?
抑或是数之不尽的闪光灯?
回忆了半天的曺柔理,最后发现都不是。
是另一个画面。
曺柔理记得那天裴有容唱歌的样子,也记得那首歌叫做,尽管离自己很远,但歌声却异常清晰,连那副闪闪发亮的姿态一样,统统刻在她的脑海里,隽永又动人。
于是她在自己的小说处女作里的开头写道——
飞机里,座位上的曺柔理盯着这段她前两天一早就写好的文字,手中的笔转了又转,却迟迟无法下笔,去续上这个稍显简短的开头段落。
她开始想,自己是不是要先写一个大纲。
拔开笔盖,翻了新的一页,曺柔理在纸上写下、、还有这些类似小说标签的词语,可写的时候,她频频感到旁边的裴有容在睁着眼看自己。
但她好几次回头,见到的都是裴有容熟睡的脸庞。
即使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这种心理暗示也依旧令曺柔理有些坐立难安。
或许在裴有容身旁写小说就不是一个正确决定。
曺柔理正要合上本子,手伸到一半却又忽然停住,她扭头看向裴有容安详的睡脸,一个大胆的点子涌上心头。
“要不,趁着这个机会写一段外貌描写……”平时的曺柔理可没有这么好的“观摩”机会。
很快地,笔尖在纸上游荡——
写到这里,曺柔理停下笔,她转过头去看裴有容,过了许久,她又接着写到——
忽地,曺柔理再次停下,这次她伸出手,越过了裴有容,拍了拍金采源的肩膀。
她让金采源把窗板拉上。
明明只是做了件举手之劳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曺柔理的心却为什么又像刚行了一件莫大善事一样,渐渐生出一种难得的舒谧。
是因为写完了这段描写吗?还是因为什么?
曺柔理没有在这上面过分纠结,她提起笔,盯着裴有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接着上文,她慢慢的继续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