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哪了?”
温长龄掸了掸裙子:“只是洒了点儿酒。”
谢商身上的压迫感太强,闯了祸的侍应更加胆战心惊,连忙再次道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谢商没松口,琥珀色的眼睛淡淡地看着人。
温长龄拉了他一下,转头对侍应说:“我没事,你去忙吧。”
侍应再三道歉后才离开。
“怎么也不小心点。”谢商帮温长龄把被她自己弄乱的裙摆整理好。
“光顾着找你了。”
谢商扶着她的腰,拿出手帕。
来来往往好多人,温长龄扯扯他的袖子:“你干嘛?”
“沾到酒了。”
喷泉的灯光亮起来,许多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喷泉表演吸引,然后都纷纷看到了,谢商弯下腰,给女孩子擦腰上沾到的酒。
水底的光变成了杏黄色,在红裙的后面,黯然失色。
郑律桥把抱着看戏的手放了下去。
“你管那叫很普?”
先前说谢商女朋友普的那位朋友也觉得离谱:“谷易欢说的,不是我说的。”
谷易欢在关庆雨的接风宴上说的原话是:“四哥不是看脸的人。”
不看脸的话……
身材更绝。
郑律桥的目光肆无忌惮:“有胸有腰,身材好赞,要是……”
朋友笑他:“谢商的女朋友你也敢想?”
郑律桥嚣张地耸了耸肩:“想想又不犯法,谢商还能送我去坐牢啊。”
晚会开始了。
场地分两块,内场和外场。
外场是交际场,觥筹交错互相敬酒。内场年轻人多,郑家请了歌手和小提琴家,娱乐为主。
现在是晚宴时间,活动安排在了后面。
可是温长龄发现,就餐区几乎没什么人。她问谢商:“那些吃的都是摆着看的吗?怎么没有人拿?”除了她的同事们。
内场摆了很多椅子。
温长龄不喜欢引起关注,所以和谢商坐在了灯光很暗的最左边。
她医院的同事们也在旁边,好像只有她的同事们是真正来参加周年庆的,吃东西、看表演、等待老板上台抽奖。
内场的空调温度开有点低,谢商把外套盖在了温长龄腿上:“想吃吗?”
朱婆婆晚上煮了糖水蛋,温长龄嘴馋,吃过再来的。
她点头,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