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龄很坦诚:“你在揉什么,我不痛啊。”
女性生理方面是谢商的知识盲区,他手上的动作很迟疑:“不痛吗?”
“不痛。”
她只会来之前痛一下,后面不会痛。但是她会很懒,会不想动,会想抱着东西。
她把茶碗推开,抱住谢商。
“星星。”
“嗯。”
她又没说话,一点力气都不想使,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谢商身上。只有手愿意动,玩着谢商没有吹干的头发。
谢商心都被她弄软了。
她这么挂在他身上,衣服缩了上去,一点防范都没有,露着白白的肚皮。
谢商很想亲那里,他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癖好。他把毯子拿过来,披在她身上。
“我好困。”
“回去吗?”
温长龄摇摇头,不想动,就那样窝在谢商怀里,做一只悠闲躺尸的猫。
谢商把身体压低一下,让她靠得舒服点。
桌上的红枣黑糖慢慢冷却,有淡淡的玫瑰香。苏南枝女士说,玫瑰不能放太多,要看女孩子经血的量。
谢商从小被教育要君子,要绅士,从未听闻过、谈过这类的话。
女孩子果然都是很娇的,钢铁的温小姐也一样,要仔细地养,要给很多的爱。
“长龄。”
她睡着了。
谢商轻轻抱起她,放到**,他把被子打散,给她盖上。
她翻了个身,抓住了他的衣服,不安地梦呓着:“阿拿……”
你日有所思的是阿拿吗?
他不该嫉妒的,不管是阿拿还是晏丛,可是他忍不住计较。他很贪心,那种贪心克制压抑不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叫谢商。”
她没有醒,却跟着喊了:“谢商。”
好乖啊,温小姐。
谢商摸摸她的头,笑了。他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做,看她蜷缩地睡觉。
他起身,将窗户敞开一丝缝,在桌上点了一盘安神的香,盖上香炉的盖子,然后关掉房间的灯,只留桌子上的一盏光线偏暗的台灯。
他又回到床边,蹲下,在温长龄唇上落下吻:“晚安。”
他出去,关上门,去了客房。
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