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影一只手撑住门,偏不让他出去:“要去汇报啊?”
陈白石面无表情,像个上了发条的机械木头疙瘩:“是。”
“你现在装都不装了?”
他说:“夫人,你太心急了。”
是,她太心急。
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周晟千刀万剐,她一刻都等不得。
“陈白石,”她漂亮的杏眼里全是狠辣和冷漠,上前警告,“不要妨碍我,逼急了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陈白石拿开她挡在门上的手。
她扑上去,抱住了他。
他愣住。
“陈白石,你就一点都不念旧吗?”她抬起脸看陈白石,圆圆的杏眼明亮水润,“师弟,高中的时候,我还教过你散打呢。”
在陈白石来傅影身边当保镖之前,他们就认识。
他们是一个高中的,陈白石家里不宽裕,读书晚,他比傅影低一届。那个时候,傅影还不叫傅影,她是散打青少年组的冠军,他是学习不好的体育生,他会恭恭敬敬地叫她一声师姐。
后来陈白石去了部队,傅影出了国,再见面,他被周晟领过来,叫她夫人,和多年前一样,恭恭敬敬。
陈白石掰开她的手,还是要出去。
傅影踮起脚,搂住了他的脖子:“做周晟的狗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的,我也能,他不能给的……”
她吻在陈白石的脖子上,牙齿轻轻地磨。
身体靠得太近,女人香缠绕上呼吸,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女,她长大了,成熟了,身体窈窕,纤细的手能精准地摸到他的后腰,撩拨着、纠缠着。
陈白石一动不动。
“傅影,你不是说我是狗吗?”
她咬住他的耳朵,身体像一段柔软的柳条。
他喉结滚动,木讷黝黑的脸终于松动:“可是你在对狗摇屁股。”
她抬头,媚眼如丝地笑:“嗯,那你要不要做我的狗?”
陈白石搂住她腰,手臂上的肌肉鼓起,一米八八的身高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整个提起来,粗暴地往自己身上按,让她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在警告:“知道怕了吗?”
傅影却笑。
“原来有作用啊。”
她伸手,指甲似有若无地勾蹭陈白石硬邦邦的身体。
他慌了似的,粗鲁地把她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