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顷刻间,又被阎闯打出四人。
台上!
仍是二十一人!
但阎闯一经展露,却不再留手。
只见他擒拿手中夹着赫连鹰爪,左手伏拳,右手缠丝,攻出去是大成拳,收回时已是太虚拳。
身法是五祖!
步法是字门!
脚法是醉仙!
腿法是黄龙!
诸家杂陈,乱七八糟,在场人人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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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一开始还勉强能够分辨阎闯的拳势手法,但很快,阎闯越打越快,越打越酣畅,已全然难以看清。
压根分辨不出到底何门派招数。
……
看台上。
王宽、袁世才看到战局急转直下,阎闯接连打下四人,且还在继续——
拳出,滕思倩败落!
脚踢,苏剑刚遭殃!
背靠,于言撞飞!
顶膝,陶艺下台!
那阎闯!
真无敌!
凶猛不似人!
拳打脚踢,学府精英根本难抗衡,几如杂兵。
“这!”
“这到底是什么拳法?!”
袁世才站起身来,眉头紧皱。
他居高临下,从阎闯的拳法中,看到了广陵学府十八家广传拳法的路数,也看到了松鹤派、仙霞山看家拳法的痕迹,当然,其中也不乏程家拳的精妙。
总之。
杂乱!
杂得很!
到最后,混在一处,眼花缭乱,根本来不及思考,根本来不及分辨,只觉阎闯招招式式都是错,这也不通,那也不通。
好比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夜深还过女墙来’!
好比是‘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
好比是‘少小离家老大回,安能辨我是雄雌?’!
又好比是‘朕与将军解战袍,芙蓉帐暖度春宵’!
这些——
乍一看,诶,没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