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尼昂控制不住低笑出声,甚至被呛得咳嗽了几下。
哎呀。
他总算是知道这只银灰皮毛的狗为什么给他一种微妙的既视感。
这个世界,还真有那么巧的事?
“吉诺瓦……你的新主人还真是会取名字。”
世界各地对g这种酒的称呼有很多。
毕竟是鸡尾酒的核心,哪哪的酒吧都缺不了这种酒的身影。
但世界各地的语言是五花八门的(),发音没有统一标准?(),单纯谐音还好说,但有些地方会有自己的读法。
在发源地荷兰,g早期称之为llever,德国有人喊它wacholder,法国是nevieve,比利时又是jenevers,在完全不同体系的中文区,发音就更是截然不同。
英国的酒吧大多是称之为g。
但也不乏还有些地方会称之为holds或nova。
在英国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尼昂,曾经就去过一家把g写为nova(吉诺瓦)的酒吧。
当然。
这种称呼没有g那么普遍,狗的新主人或许就只是取了个类似发音的名字。
但这种微妙巧合,加上漂亮狼犬那身银灰的皮毛,已经足够让有这个知识储备的尼昂忍俊不禁。
笑是笑够了,尼昂回到车内,把车停进庭院。
他重新下车,开了房门,并精准的将想要跟进来的狗挡在了门口。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跑回来的。”微笑着的高挑男人冷酷无情,他歪歪头,语气轻快地低语:“但这里可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狗也学着他歪歪头。
据说狗在歪头的时候,往往就在表示它正认真听人说话。
“回去,或者我明天把你拎回去。”
重重的关上了大门,留下差点被门扉撞到鼻尖的狗呆呆站着门口,发出迷茫地“呜?”声。
也不知道它听没听懂尼昂的冷酷话语。
但狗最终也没离开。
它只是抬起爪子连续扒拉好多下大门,并在好半晌得不到回应后稍稍挪动了一下屁股,原地趴下。
。
第二天。
尼昂发现门口的狗还没走。
虽然又渴又饿,但它仍旧趴在大门边上一动不动。要么闭上眼小憩,紧接着门外路过的行人;要么就扭头期盼地盯着那扇阻拦它回家的大门,堪称望眼欲穿。
尼昂眼神平静无波。
他洗漱完,再重新易容,随后去厨房解决自己的早饭。
直到自己吃饱喝足后,他才再度去门口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