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见走进顶楼无人的厕所,锁了隔间门,带着十二万重心理压力开始做“那种事”。
风见对看片的兴趣不大,以往“做事”也习惯头脑放空,只遵从本能地用手。
但如果现在不想些有的没的,他绝对会羞愤至死!
为了逃避目睹自己的惨样,风见闭上眼。掺杂了些许光亮的黑暗里蓦地出现那个人的脸——
银白的长发,毒蛇一样橄榄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看上去很会接吻的薄唇。
等等!他为什么觉得琴酒会接吻?
可能是听前辈说琴酒和老板睡了。
但,再等等!这又关他什么事?
光凭手感,风见可耻地发现自己那里好像又大了。
“……”
羞耻感如潮水淹没了他。
风见气急败坏地睁眼,对准自己的左手腕就是狠狠一口,他如头野兽,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抑制生理上的渴求。
他边咬,另一只手边加快速度。
还是盯着面前的白瓷砖好,至少上面不会……
他为什么又会看到琴酒的脸,看到对方仰着头,嘴里吐出烟圈的模样?
风见的牙齿更用力了,直到口腔灌满了血腥味,终于草草了事。
他几乎把随身携带的餐巾纸都用完,才清理好瓷砖上的痕迹。但味道一时半会儿不会散。风见只能把窗开到最大,并祈祷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
他走出隔间,手洗了好几遍,期间完全不敢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太脏了。』风见听见内心的声音说。
犹豫了会儿,风见才擦干手,去隔壁那间把事先脱下,折叠整齐的琴酒的风衣挂在臂弯。
他不知道该怎么还给对方,实在不行的话,就让降谷前辈转交。但他莫名又不想这么做……
正这么反复犹豫着,风见走出厕所,和门口的琴酒撞个正着。
他吓了一跳,本能地后退半步,等反应过来,又面无表情问:“你怎么在这儿?”
“弄好了?”
“……”
简单一个问题,风见好不容易褪下去的红晕又要泛起来。
琴酒大发慈悲地允许风见保持沉默,从他手里抢过风衣:“难道你指望我穿着你这件愚蠢的西装回家吗?”
“……”
看琴酒在他面前脱下衣服,风见顺从地接过,又鬼使神差说:“你穿太少了,所以会感冒。”
话虽这么说,琴酒现在的声音比刚才前辈来时清朗多了。
琴酒睨他一眼:“少特么多管闲事。”
“……噢。”
风见压下心里的一点点失落,欲越过琴酒往外走,走了几步忽然又被出声叫住。
“把你的手机号给我。”
风见诧异地回过头,“你说什么?”
琴酒的脸藏在光里,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像一块上好的玉。他不耐烦地啧记嘴:“别给我装傻,给还是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