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站在乌丸面前的琴酒依旧不显山露水,甚至脸上的伤都没碰一碰。
乌丸又变成仰望的姿势,眼里的不满几乎溢出来。他缓了缓,从抽屉里拿出瓶贴着英文标签的药,脸上挂着假笑:“看你没睡好,这个拿回去吃吧。”
“这是……”
“美国现在最时兴的安眠药,效果很好,我还在谈代理,日本目前买不到。”
琴酒很顺从地把药瓶捏在手里。
“多谢先生,那我从明天开始回总部工作。”
乌丸不由笑了——被气的。
中午,琴酒回到g的公寓,对方还没去警校,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看那段嘈杂的录像。
琴酒走过去,像对方之前那样“啪嗒”关掉电视。
g抬起头语气不悦,“你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东西。”
“如果不是我录的话……”
“你发给我了,就是我的东西。”
g眉头紧蹙,难以想象七年后的自己那么强词夺理。他刚要反驳,意外发现琴酒脸上的红印,连忙走到对方面前,冷着脸问:“你被打了?谁干的?”
“boss。”琴酒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回答。
g沉默。
“你不是想回去当杀手吗?boss同意了,随时都可以走。”
“那你……”
琴酒瞥他一眼,从怀里掏出那瓶药打开,g见状伸手抢夺,药物名为diasber,很明显是治疗失眠的。
“这是什么?”
“你看不懂?boss知道我没睡好,特地给的。”
琴酒说着,修长的两指一翻,中间夹着粒白色的圆形药片。他当g的面塞进嘴里吞下去,语气里尽是嘲讽的笑意,“说起来,某人昨晚也挺闹。”
“……”
g哑口无言,等回过神,琴酒已经走进主卧,一句“你走的时候不用叫醒我”慢慢消散在空气中。
傍晚,g思前想后还是选择回到警校。他被降谷拦在角落,对方开门见山问:“你知道黑泽在哪儿吗?未来那个。”
“不知道。”g面不改色回答。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难道你和另一个降谷关系很好。噢,抱歉,你们都好到大打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