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琴酒一样,降谷也没脱最外面的夹克,反而把拉链拉到最顶。
贝尔摩德看降谷没反应,摇摇头径直走到朗姆身边,落座时嫌恶地捂了下鼻子:“能麻烦你别抽了吗?空气又不流通。”
朗姆无动于衷。
过了会儿,乌丸姗姗来迟。他穿一身笔挺的白西装,一进门,四人齐刷刷起身:“boss。”
“嗯。”
乌丸不急不缓走到主位落座,一眼看见角落的波本。
“没必要坐这么后面,琴酒旁边不是正好有空位吗?”
降谷顺从地搬椅子过去,临走时和朗姆的眼神短暂交汇。他名义上受朗姆管辖,不可能“凭自己意志”跟上司翻脸。
“哼。”
降谷落座时,耳畔传来琴酒稍纵即逝的冷嗤。他投去一瞥,发现琴酒右边的风衣袖子像被水洇过,颜色较深。
“朗姆,你刚才说谁‘不喜欢男人’?”
“!”
朗姆原本舒舒服服靠在椅背上,被冷不丁点名,神情一震,背脊立刻挺起。
“boss,只是跟琴酒开个玩笑。”
乌丸闻言,转头去看右手边的琴酒:“你觉得好笑吗?”
“无聊。”
“既然这样,希望你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
朗姆沉着脸点头,又不着痕迹地打量身边的贝尔摩德。
老板和贝尔摩德进会议室的时间相差无几,说不定早就站在门外偷听了。
“怎么了吗?”贝尔摩德贴心地笑笑。
“……”
这个女人!
“好了,今天找你们来主要为两件事。第一,金菲士死了,我想知道原因。第二,他本来是自由党干事长成田身边的第一秘书。成田那个老家伙多疑,我们怎么重新安个人进去?”
乌丸边说边转头看向琴酒和降谷,波澜不惊的目光压迫感十足。
“你们谁能给我个值得信服的解释?”
降谷看了眼旁边的琴酒,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先说:“boss,这次任务失败主要责任在我。如果我能进到巷子里,可能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乌丸是日本第一首富,也是人精中的人精,一下听出降谷的弦外之音。
“你的意思是,琴酒不愿意跟你好好合作?我不觉得琴酒是个不分轻重的人,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