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怀疑路橙和韩响不是喝了什?么?,而是吸了什?么?。
路橙嗖地奔回?顾司宴面前,急得原地小?跳:“不行了不行了!我要上厕所!”
“好好好。”顾司宴亲自领他去洗手?间,正准备关门,又被路橙揪住袖口。
路橙指指自己的腰间:“我解不开!”
顾司宴:“……”
猴王不会解皮带,倒也符合猴设。
路橙催促他:“你为什?么?不帮我?急死了急死了!”
顾司宴一咬牙:“好。”
今天?把他一年份的“好”字全说完了。
他从背后环住路橙的腰,目不斜视地盯着洗手?间的天?花板,凭指尖的触感,一个又一个抚过皮带的孔洞。
路橙嘴上喊冷,秋衣秋裤却打死不穿,毛衣底下就是真空,全凭一身正气御寒。
顾司宴解开了恼人的佩扣,路橙不安分地一扭腰,带着薄茧的手?指擦过一小?块温热的皮肤。
两人都莫名一颤,路橙纳闷:“老公,你怎么?漏电呀?”
顾司宴在水声?响起前摔上了门。
空气中的白桃孜然味更加浓烈,熏得他头晕脑胀,好似也醉了。
顾司宴仗着最后残存的理智,从柜子最顶层翻出一套干净的床上四件套,打算让路橙在客厅沙发上留宿一晚。
刚抖开床单,猴王就蹿进了门。
一抹瓷白从顾司宴眼前一晃而过。
路橙嚣张地爬上他的床,钻进他的羽绒被,还要挑三拣四:“老公,好凉凉,空调调。”
顾司宴头疼欲裂:“裤子呢?”
路橙理直气壮:“我在我老公面前,为什?么?要穿裤子?阿啾——”
顾司宴只好把卧室的暖空调打到最高温度。
路橙嫌完冷又嫌热,蛄蛹了两下,把毛衣从头部剥了下来,对自己的真空状态非常满意:“舒服了!”
顾司宴竭力?稳住呼吸:“……”
岂有此理。
他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快烧完了:“我给你找件睡衣。”
严春和那逆子人滚蛋了,行李还没搬干净,到处留下叛逆的痕迹。顾司宴掏完十几条破得各有千秋的破洞牛仔裤,终于?在衣柜里找到一套自己的旧睡衣。
顾司宴公寓里的床垫和俱乐部用的是同款,路橙幸福地翻滚了两圈,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后颈皮拎了起来。
睡衣是丝绸质地,比路橙的身板大?两个型号,洗旧了更显得宽松,套在他身上俨然一条深蓝色睡裙。
顾司宴放弃了帮他穿裤子的计划,拧干热毛巾,大?力?搓洗猴王哭花的脸。
“唔唔唔——坏人!”路橙吃痛,本能地举起手?拍了顾司宴一巴掌,没舍得用力?,更像在抚摸。
“坏人?”顾司宴没好气地说,“我要不是正人君子,你明天?就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