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自我解救,猫又场狩开口与肩上伏着的人商量道,“一直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研磨,我们先去其他……”
孤爪研磨:“……再靠一下。”
他将脸埋得更深、滚烫的热度一路似要燎着到心底。
猫又场狩现在是真的感觉自己也要变得黏答答的了。
抿了下唇,黑发少年试图再次开口。
他话还没出口,肩上依靠之人似乎就已察觉他的目的。
“好累。”
微弱的叹息低低萦绕在耳畔,成功将一鼓作气的猫又场狩再次ko。
经历过好一番挣扎,他眼神放空、终于决定接受现实。
既然布丁头想靠、那就让他靠着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而且、身为恋人的话…本来就是该在另一方虚弱疲惫的时候给予支撑的才对啊……
猫又场狩心底小声地泛起了嘀咕。
这一边,猫又场狩与孤爪研磨正在沉浸式贴贴。
另一边,同样被操练到累的半死的灰羽列夫倒地不起,仰面朝天发出哀嚎,
“为什么研磨前辈下场了还有人去撑着他可以靠!我也要!!”
“——嘘。”
妄图闹个不停的灰羽列夫立即被福永招平手动禁言,而扎堆窃窃私语的其他人则偶尔抬起头、飞快觑一眼球场另一侧的两人。
“被利用了呢……”
“果然是装的吧!”
“怎么看都是早有预谋的,真有心机呢。”
灰羽列夫不解地敲出个问号,带着前辈关怀的福永招平怜爱地拍了拍他的头,
“就算听不懂也没关系的,列夫,我们是不会笑话你的。”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猫又场狩开始沉浸式照顾起此刻‘身娇体弱’的孤爪研磨。
离开球馆是要靠着走的、回休息室是要靠着坐的、就连去浴室洗澡也是要牵着手去的……
不是、难道他们是什么小学生吗?!
猫又场狩忍无可忍,转过头、望向身侧坐在小马扎上正在往头上打泡沫的孤爪研磨。
他们来得不算早,整个公共浴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个泡汤的人,一时之间,淋浴区只有他和布丁头在。
孤爪研磨正慢吞吞揉搓着头上的洗发露,水汽氤氲、朦朦胧胧,猫又场狩视线落在他罕少全部露出的昳丽眉眼上,一时就忘了自己刚刚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