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浅粉的唇瓣微抿、饱满多汁的,仿佛轻轻一咬就能咬出汁水儿般。
孤爪研磨语气轻轻,诱哄道般征询着允许,
“再亲一下,好不好?”
勉强维持的几分清醒在此刻发挥作用,艰难抵御着来自布丁头的池面暴击,猫又场狩努力在他的眼睛中寻找自己的身影,
“今天…已经在下午亲过了,所以、不可以再……那个。”
孤爪研磨眯起眼。
猫又场狩努力保持本心,不迷失在布丁头的千重套路中。
有一有二就有三,再对布丁头放过一马,他就是来放马的了。
这次、他必须要谨守好底线。
“之前…都是我主动发起。”布丁头声音低低的、独有一番节奏,他咬字含着点尾音,并不十分清晰,
“场狩……不该再重新亲回来吗?”
猫又场狩:“。”
这个、那个……是这么用的吗?
黑发少年陷入沉默,久久无声。
如推动世界的幕后猫咪般,布丁头伸出爪子拨动了下命运的齿轮,“而且,惩罚里的那些‘过分的事情’。”
“……不想向我报复回来吗?”
报复不报复…
猫又场狩陷入卡顿。
不是、即使布丁头现在这么说…也不能立刻就采取行动进行所谓的‘报复’。
而且…怎么总有点微妙地感觉、嗯…布丁头好像很期待‘报复’发生的样子。
……是错觉吗?
黑发少年沉默不语,面上看似异常镇定,实则内心已慌作一团。
虽然两人之间距离靠得极近,但是猫又场狩情不自禁向后退去。
可是孤爪研磨限制了他的行动,拖在后脑上的手掌微曲,有一搭没一搭摩挲着。
带着点潮湿水汽的指腹贴在白腻后颈上微微捏住,让猫又场狩情不自禁生出点自己仿佛是被什么大型肉食性猛兽叼住后颈的错觉。
指腹并和稍微施加一点力气,脖颈那块堆积起一些柔软的弧度,细微的刺激层层蔓延至心底。
不算痛但也绝不算舒服。
猫又场狩本该去反抗或挣扎,但还是情不自禁地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