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可以,也就是……明天可以。”
“……原来是这样吗。”
猫又场狩:?
根本不是这样啊!
他在心底紧紧攥拳,布丁头居然在钻他的语病,而且更难解的是,他居然还难以反驳。
“原来场狩……是想每天都亲的意思啊。”
——都说了不是那样啊?!
孤爪研磨:“既然是这样,就没办法了。”
不要自顾自给他加上奇怪的设定啊!
猫又场狩欲哭无泪,以手背隔开自己和孤爪研磨,掌心微曲,五指蜷缩,半捂住脸颊。
到底该怎么解释才能摆脱这个奇怪的印象。
根本想不出来啊!!
黑发少年整个人热气腾腾的宛如煮熟的苹果,脸颊、耳尖、脖颈全都漫上大片大片的红。
孤爪研磨逗弄满意了,这才慢吞吞收回爪子。
“不亲的话……就再靠一下。”
猫又场狩不说话。
孤爪研磨:“靠也不可以吗。”
猫又场狩咬牙终于开口,“……可以。”
这种难对付的感觉……完全被吃定了。
一定是最大的罪魁祸首,布丁头的问题!
可恶的布丁头!
……
“所以啊、场狩,你待会还能继续训练吗?”
记忆倏然回笼,猫又场狩闻声一惊,猛地看向身前。
通往琦玉的校巴,摇晃的车厢中,与他间隔一座的夜久卫辅皱着眉,反坐着看向他肿起的脚腕,
“怎么看……这种程度只能暂时先休息了吧?”
猫又场狩想抓下头发,但手没拽动,这才想起自己的手还在被邻座的孤爪研磨牵着。
一瞬露出点死鱼眼,他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望向露出点担心表情的夜久卫辅,黑发少年实际并不太在意地摇了摇头,反过来安慰担心自己的前辈,“没关系的,夜久前辈。”
“只是行动稍微有点受阻……正常的训练的话还是可以跟上的,毕竟不是什么……”
手指指根兀然收紧一痛,成功掐断猫又场狩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
夜久卫辅越听眉头皱得越深,抱着不赞同的表情刚要抬头、想说些什么反驳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