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伤摞旧伤,陶语身上全是疤痕,腰间更是有一道长达10厘米的伤疤。
陶溪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陶溪抱着姐姐哭的泣不成声,一直道歉。
“对不起,姐,对不起,是我太傻了,你说姐夫不打你了,我怎么就信了呢?
如果不是今天,我意外发现,你身上的伤疤,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我?
我知道朱家有钱有势力,但是他们再有钱,也不能欺负人。
他敢打你,我就跟他拼了!”
陶语给陶溪擦了擦眼泪,神情温柔,她柔柔地安慰妹妹,“别哭,别难过,他不总是打我的,其实我在朱家过得还不错。
你看我身上的伤疤,都是以前的旧伤,他已经很久不打我了。
今天动手,是因为我先打了他一耳光,是我先动的手。”
陶溪摇头。
她不信,姐姐说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
如果朱浩然近几年不动手了,姐姐怎么会打他?
“姐,你离婚吧。”
陶溪抓着姐姐的手。
陶语摇头:“我不能离婚。”
陶溪担心姐姐的伤势,不想跟她争吵浪费时间,就换了一种说辞,“那你先去医院,离婚的事情以后再说。”
“朱浩然叫了家庭医生过来,一会就到。”
陶语摸了摸妹妹的脸颊安慰她,“今天太晚了,等明天我跟你细说,放心,姐是成年人,有分寸。”
说完,陶语丢下陶溪,离开楼梯间。
陶溪想要追上去,却被君天临拦住。
“我知道你担心姐姐,但越是这个时候越要稳住,只有你稳住了,才能想办法帮你姐。”
君天临的话让陶溪冷静下来。
他说的没错,她得稳住,她要冷静。
——
陶语回房间的时候,朱浩然正躺在床上看书,看到妻子回来,站起身走到她身边。
男人身材高大,身上肌肉虬结,居高临下地站在陶语身边,像是投下一片阴影,将她完全罩在黑暗中。
他抬手轻轻抚了抚陶语的头发,低声询问:“谁敲的门,怎么出去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