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戴上海绵耳塞,鸣叫声依旧是清晰可闻。
无可奈何之下,两人决定离开民宿,去酒店或者宾馆住宿。
鹿菀咬牙:“明天,我一定买上几大瓶杀虫剂回来,在屋子外面喷个遍。”
因云岭是旅游城市,来此地旅游的游客众多,附近的酒店或者宾馆已然满员,就没有一个空房间。
只有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尚有空余房间。
俩人约了辆去五星级酒店的网约车,刚刚出门,对面小洋楼的镂花铁门突然打开,顾砚辞穿着白天那身衣服走出铁门,问她俩:“深更半夜出门,要去哪里?”
见他从对面的小洋楼里走出来,鹿菀一头雾水,“你?你住这里?不至于这么巧合吧!我随便定一个民宿,订到你家对面。”
顾砚辞将错就错,“是的,就有这么巧合,这栋小洋楼,是我名下的房产。”
鹿菀心花怒放,她简单说明缘由,又问:“时间太晚,我俩夜行不甚安全,我们能不能到你家借宿?”
顾砚辞就等这句话,“可以,家里有很多空余房间。”
他带着俩人步入小洋楼,来到楼下卧室,“鹿小姐,你住这里。”
卧室很宽敞,装修很温馨,美中不足的是,屋里仅有一张单人床,睡一个人绰绰有余。睡两个人,挤都挤不下。
鹿菀测量单人床宽度,摇摇头说:“不行啊,这张床小了点,躺不下我和她。”
她说完,接触到顾砚辞眼眸里迸射出的揶揄目光。
“你一个人睡,至于她。”顾砚辞揽住林浅的肩膀,“当然是和我同床共枕。”
林浅没说话,既不拒绝,也不同意。
她任由顾砚辞揽着她,来到楼上卧室。
主卧室倒是有三米宽的双人大床,**铺着全新的三件套床品,墙壁上悬挂着大大小小的双人合照,梳妆台上更是摆放着林浅日常惯用的化妆品。
打眼一看,这间屋子,仿佛是林浅和顾砚辞生活已久的起居室。
关上门,顾砚辞拉开林浅上衣背后的拉链,低头亲吻她半露不露的粉润肩头,留下一连串细密炽烈的热吻。
“等等!”林浅反手拉上拉链,神色冷静问:“老实交代,别墅里那些跟你一样讨厌的臭蟋蟀,是不是你安排的?”
顾砚辞轻笑,哑声说:“是我也好,不是我也罢。总之,那栋别墅没法住,你今晚无处可去,只能在我这留宿。”
林浅前行几步,坐进沙发,“谁说我无处可去,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还有空房间。”
顾砚辞右手插进裤袋,深不见底黑眸里浮现笃定神色,“刚才有,现在没有。”
林浅一看手机,果然,仅剩一间的空房间,清晰显示“已入住”。
“卑鄙!”林浅小声嘀咕,“就知道算计我。”
她打了个哈欠,拉开被子钻进被窝,顾砚辞随后上床,从她背后拥住她,信手扒掉她外套,再轻车熟路的融入她。
细密热吻再度落下,亲吻间隙,顾砚辞在林浅耳畔喷吐出湿热气息,像是恳求又像是表白般低语,“浅浅,别爱他,爱我。”
林浅知道,顾砚辞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