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林飞也去泡了池子。
泡这个是真解乏,每天能这么泡泡简直就是超级享受。
而且听袁真的建议,吃饱时不要那什么,夜里最好是七成饱,甚至六成更好,想那什么,也要在饭后一个或两个小时后再来最好。
聊到袁真做那什么提成的事,林飞回答干脆,“对半开呗,还能委屈了你?”
袁真就笑眯了眼,让林飞出来趴软垫子上给他踩踩按摩一下算是讨好。
到了晚上快十点时,老张联系袁真,她就跑了。
她主动联系的老张,就怕留在这被这个王八旦一起来个肠疗,她才不要呢,因为林飞那囚头跟鸡蛋似的注定了要受伤,万一感染,也是有点麻烦。
她才不叮嘱于惠呢,等看她的好戏,哈哈。
于惠要是知道袁真心眼儿这么坏,铁定把她吊起来打个半死的。
等袁真一走林飞就迫不及待了。
于惠也是心情好,主要今天和老头子通了电话,拿到了婚姻自主权,这事还没跟林飞分享呢,就怕他得意的忘了形,所以决定暂时不告诉他,让他先保持压力。
男人啊,都贱骨头,没压力就没动力。
所以,肠疗时,于惠先是挺配合的,但是最后也没恁进去。
“老公,疼呢,你鸡蛋脑袋太大了,会给我撕了呢。”
“好吧,慢慢培养你。”
“老公,你可说了换溜的,你说话当放屁吗?”
“呃?我说过?”
“尼玛壁的,你溜不溜吧?”于惠干脆就拱撅起来,就等他脸入席。
“溜溜……”
“乖了。我老公。”
十多分钟后,林飞给于惠攮上,摁住她腰胯开始狠抽猛提狂怼起来,真就没二分钟于惠就没口子叫爹了又。
“哎哟,尼玛壁,老公,你、你槽死我了,啊哈,啊哈……爹!”
“于惠,你给老子记着,只要你不红封,天天给老子撅好屁股蛋子挨槽。”
“是,爹,哎哟,飞爹,轻点,尼玛壁,槽烂了……啊哈爹,飞了!”于惠带着泣腔回应,同时沟里头飙出一道水箭。
……
清晨不到五点就醒了,于惠就把老公晃醒,来,脸入席。
卧槽。
“媳妇,才五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