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豹也有点眼红,后脑勺更被林飞削了下,“蠢蛋,跪下磕头了,我妈就是你妈。”
噗嗵,雷豹就给跪了,热泪盈眶,“妈,我给您磕头了。”
砰砰砰,三个响头,砸的地面都感觉颤。
地上一块方格子砖都裂开了,这这这这是铁头啊?
“快快起来,豹子。”老妈拉来豹子狠是拥抱了一下,拍拍他后背安慰道:“以后这就是你家,我就是你妈。”
铁骨铮铮的豹子呜呜哭了。
他是孤儿,没爹没娘,没半个亲人,战友就是他亲人。
但豹子实在是桀骜不驯那种,部队熬了六年也没能彻底改变他,林飞在时还有个能管住他的人,林飞不在那就呵呵了。
豹子还有个特征,就是一脸雀斑,绰号‘花斑豹’或‘豹头’。
“这是你姐,头就别磕了,再磕烂一块砖城管该上门了,卧槽。”
林飞指着安玉清给豹子介绍着。
“姐,”豹子给玉清鞠了一躬,又问林飞:“没听说你有姐啊?”
“卧槽,以前没有,现在有了行不?再说了,她是我妹,你姐。”
“哦哦。”
豹子憨乎乎挠头傻笑。
他身上那衣裳,也不知是哪个年代的,反正看着让人心里不落忍。
玉清朝豹子笑过颔首,嘟嚷嘴晃义母胳膊,“妈,我比他大两个月呢,妈你管管他。”
梁月蓉瞪着林飞,“叫姐。”
林飞呲牙,“哦,知道了。”
玉清轻声道:“你还没叫呢。”
林飞那叫个郁闷,“姐。”
豹子噗一声笑呲。
梁月蓉也莞尔。
她心说造孽啊,小儿女们这个样子,让她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