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人在何处快快与我唤来!”
这时候门房严涛才明白这雍州兵马使还真是丞相义子,等他回到府门外叫那名士兵时,又顺道将那枚玻璃珠还给了他。
在得知明日一早自己的好大儿厉飞雨就要到达京都后,严松是激动不已啊!
“哎呀呀,我儿奉先既然要来怎么不早些遣人来送信,我若知晓定会安排人在陈桥驿就给他接风洗尘了。”
那机灵的小兵当即回复道:“将军着实是为相爷您考虑,他是不想让相爷为了他劳神操心!”
严松淡淡的点了点头,又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便向那送帖的小兵问道:“不知道我儿奉先长得何样貌?”
那小兵回首想了一想,然后回答道:“将军他貌若天人,宛若战神!”
能力挡契丹、匈奴数十万大军而不破城,又貌若天人。严松都想尽快看到自己这个义子,他连忙激动的说道:“好好好,明日一早我亲自前往城门外迎接我儿奉先。”
一旁的严松亲子严宽连忙劝诫道:“父亲不可,万一被御使看到你迎接奉先贤弟,岂不是会让人生出口舌!”
“再者,自古以来尊卑有序,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哪里有父亲亲自迎接儿子的道理。”
之前严松他只是想营造出一种礼贤下士的模样,让义子厉飞雨看到自己在迎候他十分感动,现在亲儿子严宽说的话严松也觉得十分有道理。
想了一下,严松决定用个折中的法子,对儿子严宽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明日你便代表我前去城外迎接奉先吧!”
严宽也没拒绝,当即领命。
对于厉飞雨,严松并没有丝毫的担心。
在严宽看来,厉飞雨不过是依附在自家的一条狺狺之犬罢了。纵使有些本事,最终也难逃工具人的用途。
父亲严松的野心,严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他知道父亲在宰相这个位置数十年了,早就想再进一步。
现在严松之所以这么对待厉飞雨,完全是想他手中的兵权。
如今手下既有文臣,又有厉飞雨这样的骁勇武将,只要在计议一番,那将来起事将某些人落拉下龙椅,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到时候老爹严松成了皇帝,那自己不就是太子了。
至于那厉飞雨,多半要被自己老爹当做谋朝篡位的奸贼拿出去斩了以堵悠悠之口。
因此,去京城一里外迎候厉飞雨这件事严宽做的非常的高兴。
只是说好了清晨便到的,结果严宽都等到了日中时分还不见厉飞雨的踪影。
这一天天气极好,日头高照,严宽哪怕是在凉亭之中还是能感到燥热的暑意,边上的仆人再怎么给他扇扇子也消不去他那等人不至的焦躁。
就在严宽等的不耐烦时,一个仆从指着前方大喊道:“少爷,快看,那是不是厉将军啊!”
严宽抬头顺着前方望去,出现了一个骑着高头大马,身上盔甲金灿灿,手中长枪银晃晃的之人悠哉悠哉的骑马而来。
虽然看不清来人样貌,但严宽心下知道,那就是自己的便宜义弟——厉飞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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