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最终做了决定。
“那需不需要我向少爷报备此事……”
“不!不用,保密!我们这次悄悄回来,打他个措手不及。”
老管家:“……好的老爷!好的夫人!”
少爷他……和舟泽小先生……应该能应对吧。
另一边。
一无所知的舟泽与谢慕惟还过着二人一猫的安宁生活。
谢慕惟也想过是否要与双亲提一下此事,但想想二老的性格,他还是决定暂且放放。
等和舟舟更稳定一些,再通知二老。
白日,谢慕惟照常去公司,舟泽因为与谢氏签了约,也会到点打卡上下班。
但与寻常员工不同,舟泽的自由度高上许多许多。
他早上打卡完后,便能自由活动,闲适散漫无压力。
这就是和大佬恋爱的好处吧,公司就和家一样。
舟泽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毕竟他在谢氏不仅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还给同事徒增压力,倒不如挂个名,各自轻松来得好。
今天出门前他将小猫送到宠物医院复查,现在要去看看结果,顺便接猫回家。
舟泽婉拒了谢慕惟给自己安排的司机,小猫一在他身边便乖得很,他骑自行车将宠物航空箱固定在后座,便能带小猫回家。
他们两为小猫的名字冥思苦想了一个小时,最终定为“雪饼”,因为小白猫摊成一块时很像雪饼。
复查很顺利,雪饼恢复得很好,如今还胖了一点,憨态可掬。
本以为回去也会顺顺利利的,不成想,舟泽刚将装着雪饼的宠物航空箱固定好,准备骑上车,便看见一个小孩朝航空箱尖叫。
不是出于害怕,而是看见不同物种的兴奋。
这很正常。
可令舟泽皱眉的是,那小孩尖叫数声想要吓到小猫不止,还开始拿手中的棍棒类玩具往航空箱里捅。
小孩的母亲还笑吟吟同旁边人说话,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甚至还打趣道:
“我们家付付啊就是喜欢和这些小猫小狗玩,也不怕有些细菌病毒,唉,就是太善良了。”
雪饼大抵是被类似的行为伤害过,立即发出颤抖的喵叫,看起来就要应激。
舟泽:“!”
可恨的熊孩子!
他冷下脸,将这个因为猫咪惨叫而越来越兴奋的小孩无情用力推开,打开航空箱,将雪饼抱入怀里安抚。
雪饼还在低低喵叫,浑身都在发抖,两只平日里高高竖起的耳朵已经拉平成一条紧绷的线,瞳孔涣散成大圆形。
和平常在家里撒泼打滚摊成猫猫饼的放松样子截然不同。
舟泽心疼得不行,连带着心底愤怒也更为浓烈。
他冷冷看着被自己推倒在地、先是怔愣而后哇哇大哭的小男孩。
这时候他的家长倒不像是瞎子或是死人了,脸色瞬变,气冲冲踩着高跟就过来兴师问罪!
“你这人是不是心理变态啊?推小孩?!看你年纪轻轻、人模人样的还以为是个好人呐!!!”女人一上来便倒打一耙。
舟泽冷冷一笑。
地上的小男孩偷偷察言观色,见可以仗势,立马哭得更大声了。
女人也不着急将他拉起来。
反而更大声地吆喝开,以吸引过路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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