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听说没,听说那个疯道士的疯病好像已经好多了。”一个大妈小声的对另一个大妈说道。
因为疯道士是七珍道观的人,虽然疯道士在镇上四处走,也没有什么人管,但是谁知道那些纠察队会不会因为有人说疯道士而抓人啊,毕竟如今道士道观什么的,可都属于糟粕,是不能在外面大张旗鼓的说的。
万一因为说个八卦,被那些纠察队的人给抓了,那可就冤死了。
“啥,那个疯道士的疯病好了?”另外一个大妈明显不信:“怎么可能,都疯了这么多年了,有没有人给他治,那疯病能好,别是有人说着玩儿的吧?”
“我也就是听说,谁知道呢,那道士疯了这么多年,如今要真是好了,可就真是稀奇事儿了。”
“可不就是说,说起来,这疯道士也是可怜啊。”
“哎,是啊,是个可怜人。”
两个大妈说着说着,便走远了。
叶檀看了看硕心:“要不,咱们先去看看那位道长?”
疯道士的事情,硕心也是知道的,后来,叶檀还带着硕心去看过一次疯道士,硕心说疯道士的疯病可以用醒脑丸,只不过,疯道士到底疯了太久,一下子就好了会太引人瞩目,所以,叶檀之前是分了好多次,每次只给疯道士吃一点儿醒脑丸,后来她和硕心忙着查外公的事情,不怎么待在七里镇这边,一时也就将疯道士的事情放在脑后了。
“行,咱们先去看看。”
于是,叶檀和硕心便转了个方向,朝着疯道士住的地方去了。
来到疯道士的住处时,疯道士正好在,院门没有关,只有他一个人在,正坐在院子里的台阶儿,冲着七珍道观的方向发呆。
听到院门口传来的声音,疯道士便转头看了过来。
叶檀看向疯道士的眼睛,此时的疯道士,与她祸起
七珍道观的一些事情,叶檀从金燕燕那里也知道了一些,后来又听花婶子和其他人的一些关于七珍道观的描述,她对于以前的七珍道观,也有一些了解。
但是,她了解的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又或者说她所知道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已经被传得失了实,那就不知道了。
而明白当年七珍道观的事情的,也许就只有眼前的这位疯道长了。
“道长,我之所以找您来打听道观的事情,是因为七珍道观可能与我对象的一位师门长辈有关系。”叶檀和硕心已经商量好了,如果贸然询问七珍道观的事情,有可能对方会拒绝回答,那么就要有个询问的缘由,而当年七珍道观又出了不少匪夷所思的事情,所以,便让硕心以寻找师门长辈为由头,来询问七珍道观的事情。
“师门长辈?”疯道士闻言不由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硕心,便问道:“年轻人,不知道你哪位长辈与七珍道观有关系,或者你说出名字来,我可以看看认不认识。”
硕心便应道:“道长,我的这位长辈懂得一些玄门术法。”
此言一出,那疯道士的面色顿时就变了,他一下子站起了身子,定定的看着硕心,忙问道:“你说什么,你的这位师门长辈会玄门术法?真的会玄门术法?”
“道长,的确如此。”硕心说着,便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撮,一小团蓝色的火焰便出现在了硕心的指间,直让那疯道士看直了眼睛,盯着那火焰喃喃说道:“真的,是真的。”
硕心将指间的火苗熄灭,便说道:“道长,你也看到了,我也会些玄门术法,虽然,我还不清楚我的那位师门长辈是不是与七珍道观有关系,但是我所听来的关于七珍道观的事情,确实与玄门术法有些关联,所以,我才想着,也许我那位失踪的师门长辈,是与七珍道观有些关系的。”
听了硕心的话,那疯道士叹了口气,便说道:“罢了,便与你们说说吧。”
叶檀忙问道:“还不知道如何称呼道长。”
“我姓杨。”那疯道士便说道:“你们唤我杨道长便是了。”
说罢,杨道长便转头看了看七珍道观的方向,说道:“我从小便在这七珍道观中,被师父抚养长大,这七珍道观便是老道的家啊。”
听了杨道长的话,叶檀和硕心抿了抿嘴,从小长大的地方,被毁于一旦,如今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不管是谁,只怕心里都是极为不好受的。
就听杨道长继续说道:“说起来,在七珍道观中,确实有一位能人异士,他很厉害,正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所以,那些年七珍道观的香火很是旺盛,不仅保了这七珍道观附近百姓的平安,更是在灾年的时候,能够让七珍道观有粥米可以布施给受灾的百姓。”
“我听说了这件事情。”叶檀当初还是听花婶子说起的:“说是当年灾年的时候,七珍道观中的真君显灵,赐下来了许多粮食,所以,这周围的百姓靠着道观的布施,所以不仅撑过了灾年,更是没有饿死一个人。”
杨道长点头笑了笑,便说道:“确实如此,不过,赐下粮食的并非道观中的真君,而是那位能人异士。”
“不知道那位能人异士,杨道长可见过,形貌如何?”硕心便问道。
杨道长摇了摇头,说道:“那位能人异士,我并没有见过,我只知道他在我们道观中,但是具体在哪里,我是不知道的,每次那位只与我师父沟通,赐下来的东西,也只是放在后院的一间静室中,让我师父去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