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起舒畅了一次过后,就把关婷娜拉到了车的后面。
可不知怎的,大概五六分钟之后,熊起便觉得自己不行了,一阵猛烈的冲击之后,熊起趴在了关婷娜的身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熊起一边等着李珍的消息,一边研究野菜种植的事情。
这几天,熊起一直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问题,去卫生室拿了几次药也不见好。
熊起听陈九祥说起村里有个老中医,便想着去他那看看。
老头叫潘玄庸,已经七十八岁了,有个孙子叫烧饼,现在上着小学。
潘玄庸腿脚不是很好,走路需要拐棍儿支撑,所以很少出家门,平时也就是在院子里溜达溜达。
“潘老好。”熊起进门道。
“哎呦,是小熊书记,快来坐。”潘玄庸笑着伸手示意道:“你到我这来是?”
“这两天腰酸背痛,听所您是个隐世的名医,特地过来请您看一下。”熊起坐下后,道明来意。
“啥名医,我就是个赤脚医生。”潘玄庸客气的道。
“不过小熊书记你看的过我,我就献丑给你看一下”
“您怎么看?”熊起问道。
“把双手放桌子上,我看看你的脉相。”熊起把双臂放在了炕桌上,潘玄庸伸出双手摸了摸熊起的脉博,得将近两分钟。
松开手,潘玄庸说道:“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劳累过度,不过……”
“不过什么?”熊起问道。
潘玄庸捋了捋胡子又说道:“你最近是不是感觉那方面不太行?”
熊起一惊,上次他和关婷娜在一起的时候便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后来又去找了潘巧儿几次,每次都不超过十分钟。
“这您能治吗。”熊起急忙问道。
“也不难,给我半个月时间就够了。”
“只要半个月?您怎么治?”熊起很好奇。
“扎针。也就是针灸。”潘玄庸笑着说道。
“那您快给我治吧。”
“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扎针。你自己算好日子,就半个月,多一天我都不给你扎。”
吃完饭,熊起一丝不挂地躺在炕上,潘玄庸让烧饼拿出一盒子又细又长的针。
看到潘玄庸拿针时那止不住哆嗦的手,熊起还真是有些害怕。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已经决定治了,就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熊起把眼睛一闭,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任由潘玄庸在他的身上扎针。
不光是下面扎了,脑袋上也扎了。
一连半个月,熊起每天都来潘玄庸着扎针,这半个月的过程中,熊起每天早上起来都气血翻涌,这让他高兴不已。
……
潘正雄自从村主任无望之后,就把心思放到了村子里的女人上面,特别是赵凤凤,这些日子,被他骚扰了无数次。
“翠芬,翠芬。”
夜里,潘正雄叫了身旁的张翠芬两声,见张翠芬睡的很死,一点反应都没有,潘正雄就悄悄下了床。
一路小跑直奔赵凤凤家。
“当当当”,潘正雄敲了敲门。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