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这个时候,皇帝终于不能坐视不理,让太子去督查此事,太子就这么领着人,在王府搜出了梁王和对方来往书信。
皇帝即便知道这里面有很多可疑之处,但为了稳定民心,也只能选择将梁王贬为庶人。
永远不可能再有机会接触皇位。
皇帝看着成长起来的太子,越来越觉得自己老了。
最后他将位置传给太子,也不愿意再争斗下去,只安心当太上皇了。
这日,太后走到太上皇的寝宫面前,端着一碗汤药:“太上皇这些日子太过虚弱,臣妾听说后,特意让人煮了汤药送来。”
太上皇看到那黑乎乎的汤药,似乎想到什么,震惊地盯着太后:“你想做什么,想害死朕不成?”
“太上皇说什么呢,臣妾哪里有这个胆子,这只是普通的汤药而已。”太后无奈地坐在太上皇面前,“喝了吧,喝了病就能快点好了。”
太上皇盯着太后,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自从上次那件事后就看开很多,也不挣扎地接过药碗:“你知道了对不对?”
“是,臣妾知道,臣妾身上的毒,以及新帝的那次昏迷。”太后也没有伪装,只盯着太上皇,“但臣妾也知道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无非是忌惮我们,所以臣妾不打算要一个答案了。”
太上皇捧着汤药,苦笑道:“所以你打算送药给朕,也挺好,反正朕做了差点无法挽回的错事,是该给你们一个交代。”
说完,他一饮而尽,等待死亡的到来。
可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并非没有出现,反而他觉得身上的病气越来越少。
好一会,太上皇睁开眼盯着她道:“你没下毒?”
“臣妾怎么会下毒,你是臣妾的夫君是乾儿的父皇,臣妾就算再心狠也不会如你一样。”太后闭上眼,又睁开,“只是皇上,日后臣妾怕是不能再来看你了,你我永不再见吧。”
就算心里恨着太上皇,但太后还是对他有些爱慕的。
而且,太上皇悬崖勒马,她和魏乾都没死,也算给机会弥补了。
“对了,再过几月宁儿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皇上可要准备好礼物,毕竟你要当皇祖父了。”
这可是第一个孙子,太上皇自然不会怠慢。
索性无事,他就做了一个木马。
亲手雕刻,上面还有他的玉玺印。
可孩子出生后,居然是龙凤胎,太上皇又连滚带爬地做了另外一个木马。
隔着老远,魏乾看到这幕,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孟青宁握住他的手道:“兴许他知道自己错了。”
“嗯。”魏乾搂住孟青宁的腰肢,身后跟着两个奶娘,一手抱着一个孩子,看起来其乐融融。
在他们身边的则是李沅芷。
她如今成为第一皇商,有钱有势,也和李母说过今世不嫁人,一心搞事业,李母宠爱她,都答应了。
至于李太师,强行辞官,李煜则是官运不通。
与此同时。
天寒地冻。
李灵素和魏渊吃不饱穿不暖,被关在一个庄子上,两人两看相厌,互相对视一眼就要干架。
就在这时,有个嬷嬷走进来,拿出一碗粥,定定地摆在桌子上。
还不等嬷嬷说话,李灵素和魏渊就开始撕扯。
“粥是我的!”
“我的——你个贱人,要不是你,我不会如此凄惨!撒手!”
曾经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如今却要为了一份连咸菜都没有粥大打出手,嬷嬷看着只觉得令人无奈。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