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虞长这么大,前二十多年都是在爸妈的宠爱下长大,从未有过什么大的磕磕绊绊,虽说父母唠叨了一点最近又爱逼着她相亲,可总体上对她的爱还是优于大部分家庭。
她第一次感到这么绝望,在这个深山老林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可能死在这里都要好久之后才被发现,说不定还要被各种虫子咬,又想到现在也许已经知道她失踪了的父母该有多着急了。
她不能就这么被动任人凌辱,得想个办法跑出去。
看着眼前的彪形男,以力量相搏绝对会吃亏,倒不如先顺着他再想办法。
想到这,赵安虞环顾了下屋内的情况,看到一些年久失修掉落下来的预制板还有一些木柴以及之前房屋主人遗留下来的农具。
在心惊胆战中强逼着自己冷静,她捆在一起的双手捏得更紧了,连呼吸都下意识地急促起来。
赵安虞强扯出笑脸对上对她虎视眈眈的彪形男:“大哥,强来有什么意思?不如我乖乖配合你啊?”
彪形男喜不自胜之外也不蠢:“你该不会想拖延时间找机会逃走吧?”
赵安虞胆怯心虚却还是强装镇定:“你在这里我怎么跑啊?再说了我也不认识路,更何况我也想活命。”
彪形男欣喜开来,谅她一个人也跑不出去,唯一的路都被堵死了也就放松了戒备:“那劳资来了!”顺带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
绳子解开的那一刻,赵安虞麻掉的双手总算有了缓解。
彪形男一把抱住了她就要上下其手,粗糙恶心的大手在她的腰间竭尽摩擦,身上的恶臭味让赵安虞忍不住作呕,她从来没有这么猛烈地感官刺激。
赵安虞忍着一切不适,双手环住了彪形男的颈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人的耳边,极致的诱惑让彪形男招架不住,猴急似的要扑倒她。
“等等,就在这儿啊?”赵安虞故意不满地说道。
“那不然去哪?”彪形男皱起眉头,迫不及待地去撕她地裙子。
赵安虞抓住他的手,眼神一挑:“你把那些预制板摆好然后铺些干草过去,也能让我躺得柔软些不是么?”
彪形男失去耐心淬了口口水在地上:“麻不麻烦?劳资没那么多耐心力。”
赵安虞心里都快把他骂的狗头不剩了,还得装着柔情媚态的诱引:“嗯~这么点要求都不答应人家~”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撒娇这么令人厌恶,赵安虞死死咬了下自己的嘴唇。
彪形男哪受得了她这声柔若无骨的请求,想亲一下她的脸颊却被赵安虞假装一个打喷嚏躲开了:“快去嘛~”
“好好好,小美人,我这就去。”彪形男浑身充满了干劲,转身就照做。
赵安虞毕竟和以往那些他在红灯区找的女人不同,她清新靓丽,全身没有一点风尘味,干净的像朵小白花。
彪形男扯过一块预制板,还贴心地找了块破布擦掉了上面的灰尘,又抱了好多干草一层层地铺在上面,期间还不忘看几眼赵安虞,赵安虞也配和地给他最甜美的微笑。
赵安虞慢慢走到那堆农具旁边,挑了把称手的挖地铲子背在身后:“大哥,那边也铺一点啊,人家的皮肤很嫩,也很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