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宸坐在一旁生闷气,他怕的是自己变心吗?他怕的是夏夏不要他了好嘛!
皇后在一旁看着暴躁的儿子和一脸看好戏的庆帝,颇有些无语。
司马宸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往日的镇定全没有了。
“母后,不若咱先把人定下来吧。”
皇后喝了口茶,“我是没有什么意见,不过,白家人说了,想等白夏及笄后再提成亲的事。”
司马宸瞬间蔫儿了。
“你既心悦人姑娘,就得尊重对方家里的决定。”
“孩儿明白。”司马宸无力道,他实在不想看他爹的笑脸,干脆回自己屋里自闭去了。
皇后睨了一眼庆帝,“你不是说再不让你儿子受你当年的苦了。”
“唉,现在想想,还是要受点苦头,知道娶妻不易,以后夫妻生活才会和美,就像咱俩一样。”
皇后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就你歪理多。”
“阿舒啊,你终于承认我当年受了好多苦了吧。”想起当年娶亲他就一肚子的辛酸泪。
“怎么?娶我你觉得受苦?”
“不苦不苦,都是甜的,怎么会苦呢。”庆帝连忙否认,开玩笑,这要敢说受苦了今晚指定没地儿睡觉。
却说司马宸下午带着一脸怨念去上课,白夏看着他的表情好笑。
“夏夏~~~”
白夏伸出手,白嫩的手掌上放着一个湖蓝色的荷包,“看看。”
“你做的,嗯,好看。”
白夏看着那个荷包默不作声,福王殿下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也是一绝。
那个荷包是当初夏氏逼白夏学绣花的时候做的,针脚虽细密但不齐整,上面也没有绣花,荷包口只穿了一个简单的绳子。
“打开看看。”
司马宸一愣,他本以为白夏只是送一个亲手做的荷包呢,没成想里面还有东西。
动作迅速地打开荷包,只见一缕青丝用一根红绳绑着,静静地躺在那里。
“送君予青丝,惟愿白首不相离。”
“执子之手,白头到老此生休。”
语罢,拿起桌上的小刀,手起刀落,削下一缕头发。
小心翼翼地将两缕头发系在一处,丝丝缠绕,如同情丝般将两个人的心细细密密缠绕在一起,直缠绕在五脏六腑。
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缠绵之意。
将荷包放在胸口处,“从今日起,你就只能是我的人了,别人笑的再好看你也不许看。”
“好。”
“别人长得再好看你也不许看。”
“好。”
“你只能对我好。”
“好。”
“那和离书能不能不要了。”司马宸露出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好。。。。啊?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这个狗男人,关键时刻居然想迷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