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井叔在外面这么多年了,媳妇儿孩子都有了,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太穷的样子,为什么又要回来呢?”
夏邵杰想了想,“想寻花奶奶了呗。”
“这个说法不成立,他若真想寻花奶奶,在知道自己没死的时候就该递消息回来。”
白夏很赞同他哥。
白锦诚道:“我觉着他就是回来争房子和田地的。”
“不无可能。”
白夏挠了挠头,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又实在没有头绪。
“总之,也和我们没有关系,你别太纠结。”
“哥,你说得对。”白夏觉得自己可能太无聊了,浪费这么多时间在这里想别人家的事。
石井这件事就好像是一个插曲,那日后,白夏再也没有见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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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白家院子里挂满了粉条。
堂屋里,白夏坐在上首,下边是几个或胖或瘦的人。
“三十五两是不是太贵了。”
“对啊,三十五两一斤十三香,成本太高,我们根本没有赚头。”
“乡君,是不是考虑考虑再便宜一些。”
白夏喝了口茶,“各位掌柜有所不知,我这十三香每一样的原材料那都是不便宜的,并且经过各种各样的加工程序,我赚的不过是些辛苦钱罢了。”
一位褐袍老者道:“据老夫所知,福田酒楼从您这订的可是三十两一斤。”
白夏挑眉,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那老者一脸淡定,面带微笑。
“呵。”白夏轻笑道:“作为我白家第一个合作对象,当然是不同的。”
其他人:“。。。。。。。”
“乡君难道不怕你的货积压卖不出去吗?”
这是一个急躁的老头。
白夏真是气笑了,“现在是你们来买我的货,而不是我求你们买。”
坐在这里还脑子不清楚,她的货愁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