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狭。”陈素容笑看着她。
两个人收拾收拾情绪,开始上课。
第一节《大学》不必说,两辈子的记忆作弊,学的还算有模有样。
第二节美术课就有些惨不忍睹。
白夏僵着一张脸,“我可能差一支适合画画的笔。”
陈素容:“。。。。。。。”
陈素容看着纸上那一团,“不若,你学弹琴吧?”
这孩子实在是没有绘画天赋。
白夏惊疑地看着她,“。。。弹琴???”
“古筝???”
“要不试试?”
白夏对自己的画画实在是死心了,脑子会了,手不会。
就照着陈素容找的临摹本,她画的勉强看得清楚是什么。
若是对物画,那不好意思,画出来的东西她自己都觉得辣眼睛。
“就这样,学琴。”陈素容一锤定音。
陈素容打小在作画这方面就特别有天赋,她实在不能理解这孩子脑瓜子那么聪明,怎么画作出来。。。。。。
白夏:哼哼,你们这些天才不懂学渣的苦。
哭唧唧。
白夏回去后就写了一封信向司马宸哭诉。
于是,第二日,她就收到了司马宸送她的琴。
“好好学,师母的琴也不错。”
白夏连连感慨,大家闺秀果然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吃过早食,白夏和胡娘王婆把昨日做好的番薯淀粉水倒掉,底下沉淀的都是番薯粉。
将粉放在竹匾上摊晒。
“剩下的等干了再做。”
因着院子里还晒了仙草,白夏让王婆在院子里忙活。
胡娘则回作坊去了。
方婆子得了新孙子,这两天快住到白老三家给云氏做月子。
白夏见没什么事了,干脆去看看自己种的晚稻。
说实话,和周围的稻子一比,有点惨。
没有单季稻粗壮,也没它们长得高,王老根正对着她的晚稻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