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野扶他起来,把纸巾里的药分做两份。
陆昀川闭着嘴,姜野就在旁边说:“我不介意喂你。”
顺利地把药用水送下去。
姜野找了个抱枕给他靠着,许是折腾累了,许是药在起效果。
陆昀川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姜野凑近看了看,把他头上的毛巾再浸湿、拧干、搭好。
然后把陆昀川手上的结松开,手放好,确保不会被压到。
姜野请了假,陆昀川回酒店睡了多久,他就等了多久。
等到看见尤安出去,方向是往最近的药店走,他才算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测。
陆昀川可能发烧了。
他就想来看看。
只是着凉还好,伤口没事就行,希望恢复得快一点,人就可以不用受罪。
姜野端详着陆昀川的睡颜,看得很认真,用食指拨开分不清是毛巾还是细汗浸湿的额前碎发。
取下毛巾,试了一下温度,还是很烫,比手心要热很多,比嘴唇可能也还是会烫一点。
陆昀川清醒的时候姜野是不敢亲他的,要表现得自己对他不那么在乎,却总是身不由己。
就像是听见他的恭喜,居然
左右不可能是袖扣自己长腿跑了。
反正也是他的,就当物归原主了,无所谓。
因为“伤残”外加生病,陆昀川这几天都待在酒店几乎不出门。
总算是好好遵守一个病人应该做的事。
安市好玩的地方很多,陆昀川不愿见尤安整天都陪自己窝在酒店。
主动提出带他去逛逛。
“砰”地最后一声枪响回落。
“哇唔,六个脱靶,四个八环,还不错,就是有失水准。”宋昱抒揶揄道。
这人一听要带尤安出来玩,说怎么也要尽地主之谊,陆昀川衣服还没换好,人就已经在酒店楼下等着了。
陆昀川放下半自动手·枪,转了转左手,好久不玩,上手找了找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