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在吹,树在摇它的叶子。
小姑娘显然在北城家里呆久了,冒冒失失地未经敲门?闯了进来,意识到了什?么,重重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疼得呲牙咧嘴却还是退了出去把门?带上,然后敲门?。
宋京墨微顿,眼眸涌现笑意,“进来吧。”
南星推开?门?时廊前起了阵燥热的风,吹动她?的裙摆。
她?换了身石榴红色的吊带睡裙,走动时柔软的布料贴合过来,一截腰线柔软纤细,肌肤也白到晃眼。
南星急吼吼地进了屋子,“病秧子你没和我爹打?电话吧?”
男人放了手里的东西,桑葚乖乖去桌子角埋头吃猫粮。
他淡声答,“没有”。
起身去了池子边洗手,折到她?面前来。
南星松了口气,一屁股在男人叠得干净规整没有一丝皱褶的床铺上坐下来,“那就好那就好,我爹让我晚饭前给你道歉。”
“我饿得不行,吃个饭再过来,你不介意吧?”说到这里她?自顾自眯起眼,“晚饭是你给我留的吧?那道糖醋鱼太好吃了。”
她?絮絮叨叨地,一来整个房间仿佛都跟着热闹起来。
“嗯,不介意。”
“嗯,是我留的。”
“长庚喜欢吃就好。”
男人将手指擦净,从?容不迫地回答着她?百无?聊赖的无?聊问题。
“那啥在药堂那件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对你没有那个意思”铺垫许久,南星才嗫嚅地提起药堂的事情。
话音还没落下。
男人在她?面前蹲下。
不想让她?把话说下去。
南星一个激灵,这个病秧子娇滴滴地,被拽一下都能站不稳,她?可不敢靠近他。
“喂,病秧子,你干嘛?”
她?条件反射要坐起来,却被他握住脚踝,将小腿搭在自己膝上。
他视线落在她?纤细匀称的小腿上,此刻被脚踝被他掌住时发抖发颤,是因为?站了太久肌肉酸痛的缘故。
刚刚南峰和杜若告别,说了罚站南星这件事,从?下午到晚上。
宋京墨垂眸,“听到南叔叔临走前说了一嘴,站久了肌肉酸痛今天不舒缓明天会更疼。”
南星“啊”了声,不挣扎了,“咋舒缓?”
宋京墨弯唇,“忍一下就好。”
他修长冷玉般的长指落在穴位上,沾了药油的手掌缓慢地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