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这才换上笑脸,拿工具核对之后才说:“五千块钱,出不出?”
“原价两万多,二手才不到五分之一?”肖冶倍感诧异。
“你这东西本来就不值钱,贬值得也快,”店长指着领带夹,“这上面的钻石小得连碎钻都不算不上,我给你五千已经是很高的价钱了。”
他把东西推过去:“不信的话你就去别家店问问,我敢保证肯定比我给的价格低。”
肖冶不信邪,拿过东西就去了其他中古店,结果逛一圈下来,一家比一家出价低。
“这种东西不保值呐,买了就是赔钱的。”
“谁会买个二手领带夹啊,有这钱都能买个便宜的二手包包了。”
肖冶只好又回到
肖冶垂头闷闷说一声:“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来这里上班?”
“就是,那么多兼职不够你找的?”
“也对,你现在是人人喊打的老鼠,学校周围肯定没有你能去的地方。”
“话说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该不会是早已经物色好下一位金主了吧?”
“哈哈哈哈,说不定早就低三下四地跪着求人家呢。”
“好端端地跪着干嘛?”
“还能干嘛?跪舔呗!”
祁爵忽然猛拍一下桌子,碗碟酒杯都被震得短暂飞离桌面。
他不顾顾竹年的阻拦,站起来指着那群人的鼻子骂道:“闭上你们的狗嘴!”
几人见势头不对,纷纷低头不再言语。
顾竹年压着祁爵肩膀让他坐下,然后环顾一圈:“都是同学,友善一点,说话别那么难听。”
有台阶,那几人自然抢着往上挤:“年年啊,你就是太天真了,总觉得人都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