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没工夫想,那就全权交给我来操办吧。”
闻罢,胡菲菲又瞥了下嘴,下意识地正要说:“你除了吹牛,装逼,屁点的本事都没有,拿什么来操办寿辰?”
可一想到如今连郑飞熊都成了对方小弟,那这话显然就不合适了。
本事,还是有一些的。
再加上自己刚入职,很多工作忙得她一阵焦头烂额,实在是没多少闲工夫,既然这货想办,那就全权交给他便是。
余娜也笑着应承道:“好,那就辛苦小天啦。”
“不过可用不着太复杂,找一家差不多点的酒楼,咱们一家三口凑一起吃一顿就好,顶多再叫上你邹姨她们母女。”
听余娜提起邹倩,胡菲菲八卦之心大起。
“妈,邹姨和那位江南府财政司的聂司长俩人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从没听过她和玉莹提起过聂司长?”
“今天见到的那个聂一鸣,也不像是邹姨的儿子,该不会邹姨和那位聂司长早就离婚了吧?聂一鸣是聂司长和后娶的老婆生的?”
“唉。。。。。。”
余娜摇头轻叹一声:“你邹姨和玉莹,都是苦命的女人。”
话刚到这儿,还没来得及说下文,就听到一阵“咣咣!”的砸门声。
“这大晚上的,谁啊?”
胡菲菲抱怨着嘀咕了两句,来到门口看了下猫眼,脸色骤变,连忙开门。
随即就见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女孩儿冲了进来,嘴角还挂着一丝鲜血,煞是狼狈。
女孩儿不是别人,正是刚提到的邹玉莹。
“玉莹?!”
“你,你这是怎么了?”
“路遇劫道的了?”
“呜!”
邹玉莹一头就扑进胡菲菲怀里开始大哭起来,胡菲菲连忙拍起她后背,宽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没事了。”
“玉莹,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邹玉莹娇躯微微抖动着,轻泣道:“劫道的没碰到,是,是碰到劫色的了。。。。。。”
“什么?!”
胡菲菲瞪大眼,惊声道:“你可是江南府聂司长家的千金,到底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打你的主意?”
邹玉莹贝齿紧咬银牙,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跟挤牙膏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愤声道。
“不是别人,就是聂文远,聂一鸣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