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都面无表情,让人觉得冷漠。可几次相处下来,却莫名让她感到轻松。
“你怎么在这儿?”楚璃问。
“我家离这儿近,过来买喝的。”
他坐到她对面的位置:“你呢?”
“我去学校训练。”楚璃无奈笑了下,“就顺便顺便找个地方做题。”
宋淮没说话,楚璃觉得两人就这样坐着挺尴尬。
她问:“你呢?报什么项目了?”
宋淮喝一口奶茶,喉结缓慢滑动:“本来没打算报。被周嘉树硬拉着报了个四百米接力。”
说完,目光落在楚璃卷子上。
“这张卷子我前天做了。最后这道题拿不准。”
楚璃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宋淮抬了抬下巴:“你做出来,我们对对答案。”
眼前这人,可是月考拉了她二十分的人。
楚璃被激起莫名的胜负欲。
她点头,认真审题后拿起笔,将草稿纸翻了个面,开始演算。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最后做出来答案和宋淮的一致。
宋淮:“你比我厉害,十分钟就做出来了。”
“还是年级
雨珠垂直砸在石板路上,一圈一圈划开。
整个宁县笼罩在一层薄薄的氤氲雾气中,无端给人心情增出些阴郁色彩。
楚璃从公交车下来的时候,雨已经小了些。
洋房门口的路不平整,有一段已经积起小水坑。
她撑着伞,小心翼翼绕开。走到院门口,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一到周末,麻将室生意都很好。
今天没有出现沸反盈天的景象,只传出一阵稀稀拉拉的麻将声。
楚璃进了院门,将雨伞放在门口敞风。推开玻璃门进去,看见一楼大厅只有寥寥两桌人。
再看脚下,茶叶,椅子,扑克牌散了一地。
正中央有一台机麻摔瘸了一角,麻将已经被捡起来放在一个塑料盆里。
闻琳拿了个簸箕和扫帚,在清理地上的玻璃碎片。
而闻屿择一身黑衣黑裤,倚靠桌子站着。正打电话,像是在询问维修费用。
楚璃扫了眼这一地狼藉,都不知道怎么抬脚。
她咬了下嘴唇,旁边麻将桌的议论声清晰传来。
“那个老张也真是的,自己打牌不记张,赖人家小徐出牌没支声儿,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那把是清一色带勾的牌,最后没胡到,还反挨了个大的,怎么能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