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溪是女子,苏言淙前不久也将自己是女子的事告诉了苏言溪,但她们到底身边的人极少,打仗却需同那么多男将士在一起,可能太小了些。
苏言淙对萧长峰和黑娥分别勉励了两句,又给萧长峰封了爵位,却剥了他近一半的手中兵权,转头就又分了其中的四成给黑娥。
黑娥此次居功甚伟,将士们知道其定然会获到奖赏,但那么年少的将军手握兵权,还是从萧老将军手里获得的,不少人又生出几分不服气来。
但到底黑娥在战场上的运气好到逆天,救了不少将士的性命,死忠极多,便是萧长峰都不好说什么。
庆功宴结束后,苏言溪,南寂烟便准备退场,不曾想刚坐马车出了宫门,下人就来报黑娥将军求见。
黑娥到底是立了战功,苏言溪的下属对她也极为客气。
苏言溪有些意外,她看向南寂烟:她找我们会是什么事情?而且,有事不能明天说吗?我赶着回家看雁归呢。?()_[(()”
“……”南寂烟心忧苏言溪蛊毒之事,猜测道:“许是苏言洄之事。”
“有道理,那我下去瞧瞧。”
苏言溪下了马车,只见黑娥牵着一匹雄赳赳的黑马,正在马车外旁等她,一见她出来,立即露出了个笑容出来,恭敬的行了礼。
苏言溪:“黑将军有何事?”
黑娥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我听皇上说,是侯夫人极力举荐下官进入南疆战场的,下官运气好在战场上立了功,特意向侯夫人表示感激。”
黑娥的声音算不得小,苏言溪确定南寂烟可以听到,她道:“夫人用兵如神,本侯也甘拜下风,你有此份心思,本侯也并不觉得意外。”
南寂烟:“……”
“不过有一事,本侯想问问你,你之前可曾运气那么好过?”她还是倾向于南寂烟肯定有点气运在身上。
黑娥摇摇头:“不曾。不瞒侯爷,下官娘死的早,爹是个文官,下官就是在河边长大的,身上也没有什么好运的事情,唯一的好运大概就是侯夫人将下官举荐给了皇上。”
说着,她又要拱手道谢。
苏言溪急忙拦住:“不用了,后日休沐,你有时间到府上玩吗?本侯还有点事情想问你。”
“有的。”黑娥点点头:“下官一定到。”她看了马车一眼:“那下官就先行告退了。”
苏言溪看着她走了后,转身上了马车,道:“黑将军还真是知恩图报,想来我们问她苏言洄的事情,她一定会如实告知。”
她拱手向南寂烟行礼,狗腿道:“还是南姑娘慧眼识珠啊。”
南寂烟:“……”
刚回到府上,南雁归就兴致冲冲但慢腾腾的向她们跑了过来,南寂烟蹲下身去,摸了摸南雁归的软发,神色温柔:“雁归,晚上吃饭了吗?”
南雁归重重的点点头:“吃了,和娘亲不再时吃的一样多。”她嗅了嗅南寂烟身上的气味:“娘亲吃什么好吃的了?”
苏言溪将南雁归从地上抱起来:“你娘亲吃我的肉了,你要吃吗?”
“不吃。”南雁归皱着眉头:“爹爹又喝酒了,不好闻,不好吃。”
“……”
苏言溪压低了声音与她说悄悄话:“没关系,你娘亲不嫌弃我就行。”
南雁归不确定道:“是吗?娘亲?”
南寂烟只能看到她们在说悄悄话,具体的却听不清楚,听道南雁归的问题,便温柔的点点头:“是。”
南雁归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又嗅了嗅苏言溪身上的味道:“可是爹爹,我还是很嫌弃。”
“…那正好,我今天给你讲完故事后,你自己一个人睡好不好?”苏言溪试图和她讲道理:“我喝了酒,需要你娘亲照顾。”
这句话的声音就大了,南寂烟听了个一清二楚,而且与她同房共枕这么久,她也明白苏言溪的意图,耳尖唰的一下就红了。
南雁归挣扎从苏言溪身上下来,软软的撒娇:“娘亲~”
苏言溪弯了弯嘴角,也看向她:“南姑娘~”
南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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