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青衫见到江辞后先给和他来了几个超大的亲亲,然后就迫不及待的问出来,“你看到我前桌那个人了吗?”
江辞在心里冷笑,他还刚想问呢,“看到他和你揪头发玩。”
“啊什么揪头发?”青衫一顿,“哦哦,他那时候在问我头发为什么又软又顺,因为他经常烫染”
“那为什么需要动手动脚?”
青衫沉默了一会,突然大笑道:“阿辞,你是不是吃醋了!”
江辞无语的看他:“你想多了,我只是在提醒你和别人要注重社交距离。”
青衫摇头,抱着他啃,“你不承认事实,反正我就这么以为。”
他笑完就认真的表态,“阿辞,我身边只要能称得上朋友的,就都知道我恋爱了,而且只要是我留心的情况下,我肯定会保持好足够距离的。”
江辞“嗯”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又没说你不好。”
青衫笑道:“嗯呐,我在阿辞眼里就是最好的,阿辞在我眼里也是最最最最最好的!”
江辞把他推开,“就知道说点乱七八糟的,坐好,我们回家了。”
青衫坐好,又继续问他,“我本来是想说,如果我是前桌那个形象,你可以接受吗?”
江辞一想到那个形似头顶菊花的黄毛,立马就皱眉瞪他,“不可以,为什么要弄成那个样子?”
“啊?”青衫没想到江辞会拒绝得这么干脆,他小心试探道:“染发,不行?”
“不行。”他毫不犹豫。
“那打耳洞,不行?”
“不行。”他无法想象清纯可人的青衫打完耳洞会是什么样子。
“嗯纹身,不”
“绝对不行!”
江辞横了他一眼,“青衫,你给我安分点,这些行为都不准有。”
他就问问,干嘛这么凶,青衫委屈的戳书包上的小黄鸡挂件,“知道了。”
戳着戳着他就去翻江辞的包。
是一个偏休闲的公文包,青衫倒腾几遍都只有文件、钱包和一支钢笔。
他立马不高兴了,“小白鸭呢?”
江辞微微一僵,“我放家里了。”
“你为什么不拿?”青衫把包扔回后座,“我又没让你挂,为什么连放包里都不能带着它?”
青衫好几次撒娇硬放进去,又被他偷偷拿出来。
“你每次都把鸭鸭扔掉,你真的好讨厌!”青衫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江辞连忙去牵他的手,“抱歉,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