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弋突然轻声:“还有协议,你记得么……”
“你可以不给我笑,但不能不给我上了。”
景弋这话说得粗俗直白,随宁衣衫凌乱地待在床上,眼眶红红的,还冷冰冰盯他。
景弋笑了,咬唇许久,拉下来裤链……
随宁眼睛睁大,失控喊道:“景弋!”
景弋握住他头往胯下按,说话粗鲁:“你要是敢咬我……”
他弯唇一笑,孩子气般残忍,像是恶魔低语:“别太硬骨头,你要是敢咬我,之后一周都别想休息了。”
翌日,景弋头痛欲裂醒来。
随宁可怜兮兮地窝在他怀里,身子发抖,脸蛋红红的,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景弋愣了很久,酒醉后的记忆才苏醒。
他在床上平复了很久。
醉酒是真的,但昨天对随宁做的那些混蛋事他绝对难辞其咎,酒精只是个刺激因子,要说主谋,还是景弋的不甘作祟。
他不想随宁对自己那么冷漠。
可是昨天手段强硬似乎也生效了,景弋试着在随宁醒后去哄他,但随宁才被他折磨过,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是的,他们之间还有协议。
景弋凭这个作威胁,再次如愿见到了随宁冷漠的另一面——动情,羞恼,还有被他折磨时的哭泣。
他如愿看到了,然而他和随宁之间真正的距离又似乎无形地越变越远。
景弋无术可支,但是既然心理上得不到满足,他只能用更为浓重的情欲来补偿。
终于到了最后一场戏杀青那天,随宁对景弋说:“我要出去?”
“为什么?”景弋都忘了拍戏这件事。
随宁垂眸:“杀青戏,就拍一两个小时而已,没多久就能回来了。”
景弋拧眉,一看表情就知道是不想让随宁去。
这段时间里,他才知道了让随宁待在身边有多么美妙,他沉浸随宁的身子,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越发着迷。
随宁:“还有协议,你忘了吗?”
景弋一怔。
随宁神色嘲讽,像是在说,你用协议威胁我,我做到了该做到的,那你自然也该做到。
而那份协议上写的是——甲方愿意为乙方提供资源方面的所有支持。
景弋默了许久,“好。”
反正有保镖看着,今天也不是随宁生命线结束的时间,他可以等。
两车保镖护行,他们只为随宁留了一车的私人空间,仅有司机和随宁,就这样出发去了片场。
到片场的时候,沈钰看到随宁吓了一大跳,然后就焦急道:“你人去哪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随宁摇摇头,示意不说,“去拍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