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治?
湛柯不知道。
后来了解到之后,陈砚已经走了。他说不上是该难过还是庆幸。
庆幸陈砚没有继续留在他身边,万一答应了,那他要后悔一辈子。自杀都弥补不了。
他拉黑了那个姓曾的医生,也不打算再了解这一行。
工作太过拼命,导致身体素质急剧下滑,同时心理压力越积越大。
有客户推荐他该去做做疏导。
就认识了一个老教授。
“哦。”陈砚表现得并不在意。
心里却压下了那一阵排山倒海的恶寒。
两人坐下说。
陈砚简单的讲了一下始末,湛柯听完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如果遇上和姓曾的一路货色,没病也得逼出点病来。
就像……陈砚。
他不敢太明显地盯着陈砚,就借余光看他。
他觉得陈砚对简乐太好了,按简乐的描述,两人认识的时间并不久,也谈不上熟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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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又很好理解,陈砚像是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他像是看到了当初的陈砚。
只是看着素不相识的人这般,他都会心生怜悯。
他不知道如果亲眼见到当年的陈砚,改是什么反应,他自己都不敢预想。
但他知道,帮了简乐,在陈砚心里就是帮了五年前的他。
“你别担心。”湛柯柔声说:“他回去之后你让他把……去看医生的时间发给你。”
陈砚没抱多大期望,“嗯。”
聊完了。
陈砚继续催他回去。
这次湛柯没有任何留下的理由。
周一。
陈砚早上去上班,中午特地请了假回来。
简乐哭丧着一张脸,原本想离开前对陈砚笑一笑,好让他宽心。
但最后扯出来的笑太过难看,被陈砚捏了一下脸。
“丑死了。”
简乐走向门口的步子显得很沉重。
说不清是为什么,他总觉得和陈砚待在一起就会安全。
“我回去了。”简乐站在门口,手
搭在门把上。
陈砚“嗯”了一声,然后叮嘱道:“手机带好,电充够,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简乐认真地点点头,挣扎了半天,还是走了。
他没让陈砚送他,第一怕自己忍不住又死皮赖脸地要跟陈砚回来,第二怕被父母看到,误会了陈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