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嚼着丸子吐槽:“活儿那么多,哪里干得完。”
“多干几次不就完了?你是不是不行啊?”沈翊说得理所当然,杜城一时想歪呛了好大一口气。
“咳咳咳咳。”
“怎么了?”沈翊吓了一跳,连忙给他拍背顺气。
杜城咳得耳红脖子粗的,歪倒在沈翊怀里,好不容易匀了口气,无奈地说:“没、没事。乖,咱打个商量,下次有歧义,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咱尽量少说。”
“怎么……”沈翊还想问,突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地瞟了一眼杜城的裤裆,当即触电般“噌”的起身离开,面红耳赤道,“还不是你思想不端正!”
“怪我怪我,我怎么可以带坏了沈老师呢?真是太不应该了”杜城立刻举手投降,凑过去抱着人哄了又哄。
“我杜城深刻反思、反省!这种思想不端正的行为必须改,马上改!”杜城一手搂住沈翊,一手举三指对天发誓,发了誓,笑嘻嘻地把沈翊拉回桌边,“乖,咱先吃饭。”
等杜城收拾去洗澡的时候,沈翊拿出手机去找无所不能的度娘,含蓄的沈老师认真地查询了“如何给成年男人解决生理需求”,以及残暴地咨询了“如何杜绝男性的生理需求”。
这事杜城还不知道,但迟早是会知道的。
一目十行地看完度娘给出的答案,沈翊蜷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洗好澡出来的杜城以为他是睡着了,觉得奇怪但想想沈翊有规律的作息时间表又觉得正常。
关了灯,杜城在床头柜最底层摸了一包烟,顶着擦头巾去了阳台,把落地窗关上他才点燃一支烟,狠吸一口。
他很少抽烟,不但有瘾,还对身体不好,偶尔抽一根宣泄。
夜深了,风里没了白天烦闷的燥热,倒是一阵凉爽而舒适,杜城又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缕缕白烟在风中袅袅散开,兀自飘远。
杜城举起烟正打算再抽一口,突然地就呛到了,他极力克制着咳嗽的声音,咳着咳着,杜城抹了一把不知道是咳出来的,还是用咳嗽掩盖的流出来的泪。
他掐灭了剩下的半支烟,挥了挥四周的空气,企图让身上的味道快些散去,临进去前他还闻了身上的味道,确定没有了才推开落地窗回房间。
杜城庆幸沈翊没有醒过来,随手把毛巾扔在地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小心地凑过去抱住沈翊。
等杜城没有了动静,沈翊慢慢睁开了眼睛,杜城从拿烟去阳台开始,沈翊就一直在看,他不知道杜城是不是有什么没跟他说,但是他也没打算去追问,因为杜城似乎不希望他知道。
空调嗡嗡作响,只盖薄被的沈翊是凉凉的,但杜城却是热乎乎的,杜城身上淡淡的薄荷烟味一直萦绕在沈翊的鼻尖,躺了一会,他翻身睡进杜城的怀里,抱上杜城的腰身,最后一丝室外的清凉也被相拥的动作惊跑。
第二天,两人一起去了分局,正打卡,蒋峰跑过来说:“城队!大事不好了!”
杜城直皱眉头:“出了什么事?”
“lk的老板死了,昨天。”蒋峰气都来不及咽,艰难地说,“在他家里,是个密室。”
“怎么死的?”杜城立刻跟着蒋峰一起进办公室,沈翊也紧跟在后面。
“窒息,定义为意外死亡。”
沈翊奇怪道:“凶手让一个成年男性窒息死亡不容易吧?”怎么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呢?
“死者身上没有伤,整个房间干净到令人发指,技术科的兄弟都要疯了。”蒋峰惊悚道,“整个房间别说是凶手的dna了,连死者的dna都没有!”
“看来我们是遇到了一个厉害的变态啊。”杜城苦笑道,“去,组织大家开会。”
“马上去。”蒋峰立刻把人都叫到会议室里。
“现在是三个死者,方菲菲、刘金怡、蔡明国,死亡原因分别是过度惊吓猝死,多处粉碎性骨折脾脏破裂和窒息,除了方菲菲可定义为他杀,其他两个一个被定义为自杀,一个被定义为意外死亡。”
“三者的关系如图,蔡明国,方菲菲工作酒吧的老板,刘金怡,方菲菲的朋友,两人认识了五年。据小陈从扫黄大队那边得来的消息,在她跟孙广灿交往期间,她跟蔡明国睡过,平时她经常跟着出去的几个人也找到了,但是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