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累啊。”白橙橙亲昵的挽着白蔹的胳膊,“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车程,而且是来见哥哥,怎么会累。”
即使二人相处多年,白蔹依旧不适应白橙橙过于亲密的接触。
他拿下白橙橙的手,帮对方打开了后车门。
“我要坐哥哥旁边。”白橙橙嘟着嘴,见白蔹没动作,自己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白蔹沉默的开着车,白橙橙则兴致高昂的和白蔹说着大学里的事情,以及自己兼职的趣事。
白蔹时不时的回应一下,表示自己在听对方说话。
“对了哥哥,我在外面赚的绿茶白莲
淋浴间里冒着热气,一只素白的手擦拭掉了镜面上的水雾,挑着眉不满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你为什么要同意那个绿茶回国?还让她在帝都大学上学?!”
镜中的人面色沉了沉,提醒道:“白竹苓,穿上衣服。”
白竹苓咬了咬牙,“白蔹,我跟你说正事呢。”
“她自己想要在帝都大学读博,我没有权利阻拦她。”
白竹苓生气的说道:“怎么没有,你供她吃穿供她上学,你当然有权利改变她的决定!”
“白竹苓,我知道你不喜欢白橙橙,但她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妹妹,她以后会住校,不会经常与我们见面的,你不要有这么大的敌意。”
“白蔹,我以为你这些年在商海摸爬滚打,白手起家,好歹染上了些颜色,可你还是那一朵纯白的白莲啊。”白竹苓盯着镜中自己的神情,严肃的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这丫头她不单纯,若是让她发现我们的事情,那后果不堪设想。”
白蔹忽视白竹苓的怨气,淡然的问:“知道又如何,我们总归是一家人,毁了我对她没有好处。”
“她也许并不会毁了你,但她绝对会用这件事要挟你。”
“白竹苓,白橙橙以前确实会使些小手段博得父母的注意,但她心性不坏……”
“闭嘴吧,白莲花,我可警告过你,你最好不要让她知晓我们的事,否则我可不知道我到时候会对她做什么。”
白竹苓耍起脾气来,谁的话都听不进去。
白蔹深叹了口气,干脆顺着对方说道:“我知道了,倒是你,不要对她的态度太差,让她察觉我们的情况。”
白竹苓对白橙橙的恶意,白蔹多少猜到一点原因,他们虽然相生相伴多年,互相了解,但白蔹知道的并不算全面。
白竹苓虽然表面什么都不在意,可实际上内心深处,是十分渴望亲情的。
与自己双生的白蔹,样样出众,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而白竹苓更为好动活泼些,总是闯祸。
白竹苓曾考砸了白蔹几次重要的考试,被老师请了家长,说他的成绩忽上忽下,跨度太大,不是年级前二,就是倒数十多名。
白竹苓也没有办法,他确实尽力了。
他也不得不承认,白蔹脑子就是比自己好。
从小到大,白蔹学什么都快,而他与对方一比,就是学渣、差等生。
白竹苓后来一度模仿白蔹说话做事,他发现即使白蔹性子冷淡,与父母关系疏远,但父母内心深处还是更为喜欢白蔹。
本来他也没往心里去,毕竟所有的父母都喜欢成绩好又听话的孩子。不管父母怎么偏爱,他和白蔹都是同一个人。
可是,白橙橙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