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怀的反应看着吓人,水莘就从最近的药铺中把一位年迈的大夫请过来了。
对方看了看情况,过来摸了摸云怀的肩膀,淡定的说道:“没事,就是脱臼了,接回去就好了。”话音落下,手上稍稍用力就把肩膀给接了回去。
大夫出手很快,云怀毫无防备,直接疼得嗷嗷几声叫。
大夫皱眉说:“这几日尽量不要用力,女人家怎么这么不忍痛,肩膀是怎么脱臼的?”
“我自己玩的时候不小心弄脱臼了。”云怀满脸都是悔恨的泪水,她如何有脸说她的肩膀脱臼是被两只小鸟撞的。
大夫注意到她腿上还包着,多嘴问了一句:“你这脚是怎么断的?多久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换个药?”
云怀绝望。
肩膀脱臼是被两只鸟撞的。
腿是被一文钱打断的。
她好凄惨啊……
姜融看着她颇为同情,真的是好惨一孩子,自己受伤都难以启齿是怎么伤的。
被一文钱打断腿也就算了,现在还被两只迷你只有肥肉的小鸟撞得肩膀脱臼,老鹰幼崽也没这么凶猛到可以把人肩膀撞脱臼吧。
所以这个委屈云怀只能生生往自己的肚里咽。
“小孩子就是顽皮。”姜融嘴上心疼地说了一句。
气的云怀用另一只完好的脚踢了过去,姜融轻松避开。
大夫蹲下身子给云怀仔细看了看腿,转身去药铺拿药。
腿上的药换了一下,肩膀那边也安排了一瓶药涂涂擦擦。
处理好后,大夫离开的时候嘴里还吐槽了一句:“小孩子就是不省心,一会儿断腿一会儿脱臼,真是。”
云怀伤心难过地瘫在椅子上哭得不行。
等到水莘送别大夫,关上房门后,躲在卧室里的云安漉立马出来安慰云怀。
“这都什么人啊,之前用一文钱当暗器打我,把我腿打断了,这我也认了,就当是我腿骨脆弱,她发力强,我服气了。”
“这会儿算什么啊,那两只鸟,一只手都捏得过来的两只鸟,拔了毛都没几两肉的两只鸟,一身都是软乎乎的肉,怎么可能撞得我肩膀脱臼?”
“我之前被马踢了也没脱臼,我居然被两只鸟崽崽撞脱臼了,我居然……”
她自己说着说着都被气笑,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为什么她的身上会发生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咬牙切齿地瞪向一脸无辜站在旁边的姜融。
开口骂道:“都是因为你!”
“养我兄长一个不够是不是?养什么破鸟!”
话音落下,被说成破鸟的叽叽喳喳从鸟笼中飞出来了,吓得云怀直接抱住云安漉委屈哭起来。
“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不是痛不痛的问题,是一文钱和两只鸟太侮辱我了,我被侮辱了……”
虽然很可怜,很心疼,但云安漉还是强忍着笑意没有笑出声。
“那两只鸟是我养的,委屈怀怀了,也谢谢你,这样我才清楚它们冲撞人的劲这么厉害。”
云怀内心更崩溃。
这算什么,一点都不安慰人,那声谢谢她一点都不开心!
兄长被姜融那个坏女人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