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嗳,这次不算,我看花眼了。”
“扯淡,马后炮无解,老关头你输了。”
陆飞首战告捷立马把老关头的玉蝉抢了回来,气的老关头值哼哼。
“再来,再来。”
“这局老子赌蜜蜡手串。”
“十几万块钱的垃圾货,小爷不稀罕。”
“操,再加上这对儿狮子头文玩核头。”
“小爷没时间盘,接着换。”
“哇呀呀呀!”
老关头气的直学窦尔敦,最后从口袋中掏出一件好东西。
玛瑙内画鼻烟壶,内画的是著名的《富春山居图》,留款是清末民初京派著名大师马少宣,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物件儿。
鼻烟壶摆上棋盘,老关头嘚瑟的一批。
“小子,见识过没,知道值多少钱不?”
陆飞呵呵一笑道。
“马少宣内画《富春山居图》,东西还不错,值三百万吧。”
“咝——”
老关头又是一惊。
鼻烟壶个头本不大,上边的踢吧留款不用放大镜几乎看不见。
而这小子只是瞟了一眼就能一字不差的说出来,这眼力也太变态了吧。
“小子,你师承何人,方便跟老头我说说不?”
“不方便。”
“噗。。。。。。。”
“小兔崽子用得着这么干脆不?”
“少废话,到底玩不玩了?”
“你输了鼻烟壶归我,我要是输了,翎管玉蝉都是你的了。”
“来!”
“嗳嗳,我要红棋。”
“要点脸不,上一局你就是执红先手,这一局该我了。”
“少废话,老头子我今年七十六了,坐公交车都他妈不要票还有优先权,当然是我执红了。”
“当头炮!”
“嗳嗳,悔棋悔棋。”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