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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听着爸爸的话,一边状似无辜地火上浇油,「叔叔就是叔叔呀,妈妈上次和叔叔亲亲宝宝都看见啦。」
6老夫人气得嘴唇哆嗦,「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爸爸捂住了我的耳朵,接下来的骂声没有让我听到,并叫来佣人先把我带去其他地方玩。
我乖乖被佣人抱走,看着林惜的眼里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可没有一句话是冤枉她的,这回看她还怎么装清纯小白花。
第二天,我就听见佣人们讨论起林惜被老夫人罚跪在祠堂的事。
上辈子林惜可没少对我做这种事,最严重的一次我被她罚跪在雨里,生生跪到昏迷,醒来后我的腿也落下了毛病,每到雨天膝盖就疼得不行。
那次林惜和爸爸说是我自己贪玩去淋雨才昏倒的,还在病床前装出衣不解带地照顾我的模样。
她就是仗着我当时高烧不退,根本没办法为自己争辩。
现在林惜反倒成了被罚跪的那个人,还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自从林惜被老夫人整治了几次后,也逐渐乖巧了下来。
但我知道她是什么性格,暗地里一定在憋着坏水。
果不其然,一个夜里,林惜换上了条清凉的睡裙,化了个精致的伪素颜妆容敲响爸爸的卧室门。
房门一开,她立即柔柔地朝爸爸怀里倒去。
「修远……」
她眼神迷离,周身还带着些酒气,看来是想借酒爬床,再来个母凭子贵。
但她还没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视线却现了床上的人,「你怎么在这里!」
我抱着自己的彩色小枕头,满脸无辜。
爸爸直接不耐烦地把怀里的女人推到地上,「宝宝和我一起睡了这么久,你现在才现,你这个妈还真是够粗心的。」
「修远,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林惜立即红了眼眶。
她柔声辩解道:「宝宝这么大了,我之前都是培养她自己独立睡觉的,我们当父母的也不能太过溺爱孩子。」
爸爸不耐烦地啧了声:「我的宝贝,我乐意宠着。没什么事,你就自己回去睡觉吧。」
林惜当即慌了。
我捂着嘴嗤笑了两声。
要是爸爸一直不和她同房,她还怎么生下下一个孩子?还怎么母凭子贵?
林惜开始和爸爸拉扯,中途还假作不经意地掉下衣带,露出衣服底下的风情。
但她不清楚,爸爸最厌恶这种刻意勾搭的女人。
「不想让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家门,就给我滚。」
过于冰冷的语言和表情直接把林惜吓得打了个哆嗦,慌不择路,跑了。
看着她狼狈的模样,我快活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咯咯笑出了声。
自从上一次被爸爸从卧室里扔出来后,她看我的眼神就越怨恨了。
我怕她突然疯对我下手,所以都是尽量避开与她独处。
但我还是低估了她的恶毒程度。
我四岁生日时,爸爸送了我一只奶白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