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有点令人上头。曲殊同盯着大汗淋漓的寇越额不由这样想。
扔掉最后一个小雨衣,两人基本上也只剩下摊平喘丨息的力气了。半晌,大床右侧传来喜讯:曲殊同,我鼻子通了。哈哈哈哈。
曲殊同翻身将寇越夹进自己的两膝之间,压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两人各自喝了口水,关灯准备睡觉,但仍然不时有人开口。
片刻。
寇越:“喂,真的没有再吸烟吧?”
曲殊同:“没有。”
寇越:“给时研记一笔!”
——时研的烟。
片刻。
曲殊同:“上回我听到你跟你妈打电话在商量着要搬回家里去。”
寇越打了个呵欠:“昂,我妈要退休了,想搬回去陪她住。”
曲殊同:“……”
曲殊同:“……我怎么办?”
寇越翻过身目光灼灼:“什么?”
曲殊同转成平躺:“不要假装你没听到。”
寇越真的不愿意在感冒的时候跟曲殊同亲嘴,而且眼下既没有小雨衣也没有余力了,但这句伪装平静的“我怎么办”实在太招人了。她艰难拢住心猿意马,抓着曲殊同的手,馋肉似的在他指骨上轻轻啃着,唇齿间是早就想好的“我可以常常夜不归宿啊”。
曲殊同收回手,眼里全是笑意。
再片刻。
曲殊同报时:“十二点了。”
寇越不解地:“嗯?”
曲殊同提醒:“新的一天。”
寇越:“……”
曲殊同:“今日份的还没有收到。”
寇越:“……”
寇越呼吸突然变得绵长,仿佛睡得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