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那个似人而非人的存在,陈平非常惊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居然让黑铁酒吧的人有着这么大的反应,按理来说自己的战斗对手也是初级武徒的实力,这里的人至少是中级武徒怎么会有害怕的情绪呢?除非这种东西有某种自己不明白的诡异之处,能够让哪怕是中级武徒都要吃上大亏。
那么笼子里面的东西到底应该怎么形容呢?
总体来说还是人型,但是身体很多地方都腐烂发臭,裂开的伤口也没有鲜血流淌,只有暗红色的诡异血芒在伤口处流转,躯体看起来就像是早就死去开始腐烂的尸体,而且还是受伤很重的尸体。但是诡异的是头部,一般来说这样重的伤势早就应该死去了,可是这个东西还是没有,精神很足。
只见他在黑布扯掉的一刹那,如同一个野兽一般,对着众人嘶吼一声,发出奇特的喘气声。同时张开的大嘴里面,枯黄的牙齿间不断分泌出来不正常的口水,口水不断滴落没有停息的迹象。目光死死盯住身边的阿一,眼中瞬间就布满了血丝,甚至开始泛起了红光,很是诡异!
不过陈平的直觉感受到最强烈威胁的并不是这个东西诡异的头部,而是看似毫不起眼的手上指甲。暗红色的指甲很不正常,上面泛起了丝丝紫色的光芒,同时又有着金属一般的寒光,毫无疑问,这个指甲不仅锋利坚硬,而且含有某种未知的毒素。
想到自己的对手就是这样诡异的存在,陈平心中确实有些打退堂鼓,想过放弃算了。
可是,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为了活着,为了通过已经少了一天的周六的进度检测,陈平不得不拼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不过,这并不妨碍陈平多了解一些关于对手的信息。
“我不知道对面的存在是什么东西,为了比赛的公平,我希望你可以稍稍解释一下,这样我才能考虑如何战斗。对于敌人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这不叫战斗,这叫莽撞。”陈平对着络腮胡子,希望对方能够介绍一下笼子里面的东西,让他多了解了解,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也太难受了。
“聪明的小家伙,不过战斗不是靠这种小计谋就可以解决的,战斗终究是靠实力。每一场战斗,不可能都知道对手的信息,很多时候都是狭路相逢勇者胜,你只需要战斗就可以了。”络腮胡子是第一次自己主持这样的场面,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准备跳过一切准备步骤,直接让两者开始战斗。
至于谁胜谁败,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关系,每一次挑战的人都会有成功的,也会有失败的,他已经看见太多了,现在,他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对自己负责,就是确保这一次的比赛没有什么突发状况,战斗起来好好打一场就可以了。
“可是知识也是实力的一部分。”陈平强调,不愿意错过对对手的了解。
咧嘴笑了笑,络腮胡子从一边的酒桌中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说:“好,你说服了我,我可以给你好好讲一讲你的对手。当然,只是基础的信息。”
本来还准备好好听一听暗网这种官方组织的人更加详细的信息,结果听到络腮胡子直说一些基础的信息,酒吧众人纷纷嘲笑,有些起哄。
“唉,胡齐,这种东西好要说什么,直接开始就可以了。”
“要我说啊,你这小子这样畏畏缩缩的,不如全身穿上连眼睛都不露出来的全身铠甲算了,然后跌跌撞撞走向对手,哈哈哈!”
“胡齐,一点都不够意思,我们也光顾你这酒吧的生意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这么抠,连多一点的消息都不愿意说出来。”
胡齐,也就是络腮胡子瞥了眼起哄的人,淡淡道:“想要知道情报,去旁边的地方自己花钱去问,虽然关于这个东西价钱没不贵,但是规矩就是规矩,我们这里只是黑铁酒吧,就只能够做黑铁酒吧应该做的事情。而旁边的烟雨楼才是你们想要知道自己不知道信息的地方。好了,别说了,我现在给这个小东西讲解下血奴,别打搅我。”
“血奴是被某种物质感染之后的产物,原本是正常的人类。一般来说,被感染之后,血奴的实力会有很大的提升,比如你眼前的这个初级武徒,原本就是一个普通人,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温养,现在可以算是初级武徒的巅峰了,不过你的对手还是处于初级武徒就可以了。只能够说你运气不好,来的时候不太对,我们这里初级武徒实力的也就是剩下这一头血奴了。对了,差点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你要小心一点他的牙齿和指甲,只要被抓伤了,你也会被感染的。不过也没有关系,你这个初级武徒就算是被感染了,也不过是中级武徒的实力,对我们酒吧没有什么影响,所以你可以放心的战斗,不用顾忌受伤!”胡齐说了好一大段东西,这需要陈平好好消化一下。
但是时间明显来不及了让陈平进入更深层次的思考了,比如这个血奴的名字怎么和自己记忆中的某种生物很有关系呢,还有如何保证自己不被感染呢,连带着黑铁酒吧存放着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就没有人来管一管呢?
现在陈平惟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选择自己的武器,选择如何结束这场战斗,要么自己活着,要么对方这个血奴活着。
在战斗中只要自己受伤,那么就有被感染的危险,所以一定不能够将战斗拖延时间,需要尽快结束。
而且,陈平心中冷笑,如果这真的是血奴的话,那么想要杀死对方只有两种方法,一个是直接将头颅斩断,另外一个则是刺穿血奴的心脏。除了这两个地方,其它地方受到再严重的伤害也不会致死,可是刚刚胡齐什么都没有说,反倒是说了血奴的危险。
如果自己等会的战斗中顾忌危险而束手束脚的话,选择和血奴慢慢打,根本就对血奴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最后会在力气耗尽的时候丢掉性命,真的是阴险啊,好像,他们有些不愿意自己赢?希望这只是一种错觉,陈平暗自摇摇头,目光在武器架上寻找着。
最好是有银质品的武器,这对于血奴来说克制效果很明显,不过这种克制效果仅仅是陈平的自己推测,如果真的有这种武器,他还真的不确定敢不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