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自己来。”
夏草试图接过松节油的瓶子。
“你自己哪里看得到?我来。”
郑洋看她坐下,把松节油瓶塞拔开,然后倒也一些松节油,在手上搓热,然后把手掌心按在她的额头上,慢慢地搓动。
皮肤和皮肤的接触,因为有了油的润滑,所以显得很轻松,不艰涩。
夏草却觉得眼前电光闪烁一般,好象有一股电流,热辣辣地从郑洋手掌心接触的额头,向全身发射,一阵阵麻辣。
这种感觉令人销魂,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哦!”
“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郑洋关切地问。
他说话时,因为在帮她按着额头,所以凑得很近,嘴里的气息打在她脸上,热呼呼的,有些还飘到耳根处,让她觉得痒痒的,这种感觉好奇妙啊!
于是,夏草的耳根整个热了起来。
如果说她刚才象苹果,现在则象烫熟的卤猪头了。
“喂,你们在干什么?”
这时,草丛外,有个大妈喊道。
可能是觉得夜色中,一男一女,如此贴近,不象在做好事吧?热心的大妈便试图劝阻这对野鸳鸯。
谁没有年轻的时候?
年轻不就是热火朝天吗?
可是也别太热了,容易吃亏呀,姑娘!
大妈觉得自己是在给这一对降温。
夏草象被人窥破了隐私似的,立即跳了起来,嘴里还嘟囔道:
“我好了,不疼了,咱们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