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并未继续解释,她道:“魏灵枢,真相如何,目前知晓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所以你我之间猜测是猜不到什么的,我会拿到证据,但是我不信任你,因此你不要再跟着我!”
魏灵枢不解道:“为何不信任我?”
“若不是你当日拦着我扰乱我的视线,我能先一步追到蒋飞,岂会让王麻子趁虚而入?蒋飞之死,我有责任,你同样也有责任!长山之行,险峻之境,你只顾自己逃脱,可曾想过我的安危?你我二人非亲非故,各怀心思,何必浪费时间彼此磋磨!”
魏灵枢听此,倒是有些说不上来了,想了半天才道:“那,那王麻子还是我给你提供的线索的呢,你怎么不记得了。苏沅,你们女子真是唯小人难养也,我不管,本公子就是要跟你一起查,我不要自己查!”
魏灵枢被苏沅指责的有些难过,干脆坐在食桌旁生闷气,茶水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大有把自己撑死的势头!
苏沅见此,干脆也不搭理他,直接躺在床上闷头大睡,魏灵枢说不通,她初见他时,也没看出来这人这么难缠,如今怎么就这么泼皮无赖呢。
苏沅无奈又无语,躺了会儿,实在是没办法,直接坐起来道:“算了,你午后安排两个功夫好的先将王麻子送出城。”
“那你还要不要跟我分伙?”
“此事做好了就不分,若是王麻子路上死了,被人杀
了,那就分!”
“一言为定!”
苏沅见魏灵枢神色转好,乐颠颠的跑了出去,方才松了口气重新躺到床上睡起大觉。
苏沅悠悠睡了一个时辰,醒来的时候,外头的日头已将落未落,天边红晕一片,火红的落日在云层之间,美不胜收。
苏沅瞧了会儿外头的风景,方才开始收拾行李,待收拾的差不多了,下了楼和魏灵枢碰面一道吃了晚膳。
王麻子已送走,锦州城县衙政务懒散,没有苏沅和魏灵枢盯着,刘捕头一众人也只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有细细纠察蒋飞之死的命案。
因此王麻子走的格外的顺利,苏沅得知放了心,吃完晚膳便又回了房中歇息,不觉又拿起辽东阵防图细细看。
魏灵枢路过苏沅的房间,见她一直亮着烛火,人影在窗上浮动看书,倒也放心的回了房中睡大觉。
他睡觉一贯死,因此次日起床的时候天大亮,他按照惯例下楼买了小吃,跑到苏沅房间叩门,他记得苏沅睡觉十分的轻,因此叩门叩了会儿,见里头还没动静,他倒是有些慌了。
“苏沅!开门!苏沅!苏沅!……”
魏灵枢叫了半晌没人应答,又跑过去问掌柜的可瞧见苏沅离开了,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他又跑回去敲了半天门,仍是没人应。
此刻,他心中方才升起不好的预感,直接一脚踢开客栈的门,闯进去才发现房中空空如也,早已人去楼空。
魏灵枢愣在原
地,咬牙切齿,“苏沅,你竟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