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收拾好后,宁培言才缓缓缩进被子里,亮眼的白炽灯被关闭,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床头灯。
自从安林公爵去前线后,便始终没有消息传来,失联了整整两个月,终于在昨天传来消息。前方遇到了星兽潮,探索的第一小队全军覆没,上面已经紧急派了增援。
结婚?
邢暮正收拾茶几上的文件,闻言唇角一勾。她又没问,宁培言这属于什么,不打自招吗。
这么一提醒,宁培言才想起精油的事,他紧张的抓着沙发垫,低声道:“涂了身体乳。”
宁培言很少从长辈那里感受温暖,南念的怀抱令他猝不及防,可又莫名让他眼底酸涩。
邢暮停下动作,宁培言借机呼吸着新鲜空气,她覆在男人腰间的手缓缓移动,最后摸在对方隆起的小腹上。
并且隐隐觉得,如果邢暮来帮忙,怕是会适得其反。
邢暮不动声色从男人的脖颈扫到脚踝。
奈何天不遂人愿,吃饭时候没胃口,睡前不仅饿的肚子叫,腹中的宝宝似也闹起了脾气。
“嗯,为了我们的事。”
“小暮……”宁培言颤抖的声音响起,他有些紧张且不解。
收起思绪,宁培言起身走过去。
赵医生一开始就和她说过,孕期的oga会变得敏感,多疑且不安,这种情况在未被深度标记就怀孕的oga身上表现的尤为明显。
邢暮敛起心思,到了宁培言的客卧前,在紧闭的房门前停下脚步。
在对方走后,宁培言才松了口气,他关上门回到屋里,看着床边的调配好的精油,心间还有些忐忑不安。
南念来中央星的目的就是为了见宁培言,如今见到那孩子一切都好,腹中的孩子也健康无恙后也就放下心。
鉴于对方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邢暮知道,要是她再戳破,她的小草哥哥估计真要钻地缝里去了。
“小暮……”宁培言看向身旁眉眼冷淡的女人,心间不由升起一股异样感觉,语气染上担忧,“是有什么事吗?”
等邢暮松开宁培言时,男人也闭上嘴不再提亏不亏欠的时,他已经从刚才的吻里感受到女人的情绪。
“小暮,我好多年没见过那孩子了,他还好吗?”南念还是忍不住问。
说着这种话,又期待邢暮真的会挽留他。
“嗯。”宁培言抬手接过牛奶,语气藏着一丝不明显的心虚,“你也早些睡吧。”
宁培言还没开口,小腹咕噜噜的叫声替他回答了问题,男人尴尬的轻咳了声,摸着肚子垂眸看向脚下。
他打算试试赵医生给的按摩视频,这种事,他实在不好意思叫邢暮帮忙。
宁培言滚了滚喉结,低声道:“那会没什么胃口。”
他攥着湿透的衣衫,深呼吸一口,微微泛红的眼眶看向邢暮,“小暮,你不亏欠我什么。”
“父亲,他当年是不是受了很多苦。”寂静路上,邢暮忽而轻声开口。
邢暮看着那根被宁培言紧紧攥在手里的东西,又移到他通红到快烧起来的脸上,眼底滑过抹兴趣。
他有些后悔没买无味精油了,只能等下次路过商场时再买一个。
邢暮让他自己用两只手握着衣角掀开,目光扫过他起伏的胸膛,鼻尖不经意嗅了嗅,随后继续刚才的举动。
女人垂眸看着,掌心离开一瞬,宁培言刚欲开口,紧接着,他感受到邢暮温热的掌心顺着衣摆钻进来。
看着被揉出红痕微肿的胸前,男人红着耳根将睡衣穿好,将精油放进浴室柜子里。至于那个赠品,早被他塞进衣柜深处,打算过两天趁着扔垃圾时扔出去。
“我知道了……”宁培言吸了吸鼻子,垂下溢满泪水的眼眶开口。
感受着久违的胎动,宁培言惊喜的将手放在小腹上,眼底柔意几乎快溢出来,只有面对宝宝时,宁培言才真正像个孕后期的oga。
随着视频手法一点点加深,十五分钟后,宁培言没忍住停下力道,下唇已经被咬出深深齿痕,鼻尖也冒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