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使然,两人瞬间便碰在了一起。
葛烟撑起他要走,沈鸫言却轻松掐着她更往自己的方向摁,偏头在她脸侧低低地道,“故意的?”
有些站不直,她嗓音细得下一秒要飘走似的。“谁故意了,不小心不行吗。”
沈鸫言没追问,只是道,“你把礼盒放哪了?”
………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葛烟似是有所察觉,抬起长睫。“哪儿也没放。”
沈鸫言只是笑,在她的翘挺上拍了拍,“去拿过来。”
拿来还能做什么?
葛烟想着便要去锤他,“喂………”
沈鸫言清浅笑意显现于面容上,轻声唤她,“听我的,烟烟。”
唤完后,他淳然嗓音送进耳中,“去拿。”
夜色彻底沉下,天际幕布更为墨深。
风吹开飒飒作响的树叶枝桠。
葛烟已然忘了自己到底是怎么把那个礼盒拿了过来的。
只知道那件纯然黑色的镂空芭蕾舞裙率先派上了用场。
谁能想到竟是那样的箍,前边耸伏着起了,似是要随时蹿出来那般,后边又是那样高高的翘。而再顺延着往下,不过是大大地敞着再撇开,那样的镂空便显现出了设计的好处,是明晃着的嫩且生。
就这样绽着,在灯下泛着浅浅的颜色。
更别提他垂首探来,一瞬不瞬的注视了。
随着叮当着的声响,再起的窸窣动静,便是这样圈着又扣上的啪嗒一下。
锃亮金属的质地,和那样的瓷肌相衬,堪称极致的反差。
两条皙白的胳膊被他攥着并起拢在了一块儿,往上拉。
她几乎是被送到了他面前。
而这样倏然地刺,再径自欺入,是以往都不曾感受过的勃然。
最深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了,会让人觉得仿若没有尽头,是记记快过记记的凿。近乎被钉,无处可以藏,也不可以逃。
而和以往都有所不同的是,她再要挣开,却因为被扣,根本没法去锤他亦或者去掐他来缓,所有的感知都聚在了他欺着的地方。而她稍有动作,只更往内里收了,让沈鸫言在频频地顿之余,睇来那样沉的视线。
或许是太疯了,又或许是今天的裙和那样的铐让人满意,他今天给得格外厉害。期间她不住地,低低地细声道要坏了,全都被他哄着捱了过去。
当然,时时刻刻都得叮嘱着不能真的留下什么印,她被撞地都要蔫了,还得打起精神去看到底有没有不小心触到。
这样近乎紧张的担忧更添了些许趣味,一来二往,只让他更为兴然。
好在葛烟腕骨足够纤窈,稍稍控着也能刚刚好空出点间隙。
而抛开这些,她新的担忧则是别的。迎着沈鸫言越发往内里的推,她长睫凝露,“锁了………会不会解不开了?”
像是觉得好笑,他在她面颊上碰了碰,“不会。”
葛烟将信将疑,“………你就这么确定吗?”
沈鸫言捧着,清冷音调的质感被模糊,像是凝在了云雾里,“我确定。”
可说是这般说。
再来便是更往里的嵌,她有些受不住了,下意识要去拍他,结果是无用功,因为根本施展不了,徒劳之余,切切实实地体会到了,这副镣,,铐真正厉害的用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