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觉得白胡子大夫看起来更值得信任,至于廖师傅的话,他本来就脾气古怪,刚才又说话硬邦邦,没当回事。
“大夫你赶紧给看看。”
白胡子大夫翻了个白眼,蹲下来,摸了半天眉头紧皱。
“到底咋回事赶紧说啊!”
“这……”他一脸为难,“没气了啊,我看什么?哎呀,赶紧送医院,他们有那个呼吸机,还能缓缓。”
就在这时,吴泯平又跟刚才一样,睁开眼,跟鱼似的大口喘了几口气,又没气了。
白胡子:“怪,真是怪,没见过这样的怪病。”
廖师傅:“自己不会治装什么大尾巴狼,没听见花容都说了用什么药吗?”
安怀不信,背起吴泯平就往医院跑。
“真神都到跟前了,非要去找假的,没见过这样的。”廖师傅吹胡子瞪眼。
他就是这样,只要入了他眼的,就算没道理也护着。
花容也没法子,总不能硬追着人家的屁股非要给灌药吧。
县医院哪里见过这种病,上了呼吸机后会诊五分钟,建议安怀转院去市里最好的医院。
安怀只好又跟去市里。
安怀急得满头大汗,“你们必须给我好好治,这是港岛来的重要港商!”
医院检查后麻爪了,一会儿喘几口、一会儿没气,到底啥怪病!
万一等下喘不上来,人不就没了?!
怎么最近那么多治不了的棘手病人!
只好又叫来所有科室的医生会诊。
一群人坐在会议室里面面相觑。
多熟
悉的一幕啊,只是地点从病房换成了会议室。
副院长郭忠书尴尬得咳嗽一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尴尬啥。
“那什么,都说说吧,关于吴泯平的病情,都有什么看法?”
有人看水杯,有人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比哪次开会都安静。
郭忠书只好点名,“赵骏,你先来说说。”
赵骏只好道,“那我就简单说两句,不一定对。我觉得吧,可能是大脑方面的问题,反正呼吸道没查出毛病来。”
另一个大夫就说了,“大脑也拍了片子,没发现任何问题,兴许是心脏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