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手在男人后背跟咽喉按揉了两下,还没完全翻过身,就张开嘴吐起来,喷涌得跟拧到最大的水龙头似的。
有些甚至喷溅到老人身上。
“儿啊,你咋了!”
老人不嫌弃亲儿子脏臭,上来就想扶。
“别动,叫他吐,吐干净再说。”叶老也终于从里面挤出来,看到吐出来的东西说道。
叶老都那么说了,老人相信他,只担心得看着不敢动。
随着男人的呕吐,医馆里也弥漫着股馊臭的呕吐物味儿,不少人嫌弃得捏着鼻子后退。
花容跟叶老反而凑得更近。
男人不吐了,叶老招呼小徒弟,“给他灌水!”
灌水再吐,反复三次,终于差不多了,人也折腾的清醒了。
“你来还是我来?”叶老问道。
“还是叶老来吧,我就不献丑了。”
人家显然更信任他。
叶老把了把脉,开了方子,中年人也悠悠转醒。
问他中午吃了什么东西。
“能吃啥啊,两个馒头,还有一盘炒豆角,就炒豆角最便宜,我那盘还没炒熟。”
没炒熟但他舍不得不吃,两毛钱也是钱,就凑合着吃了,结果就中毒了。
“拿着方子抓药去吧,往后别吃没熟的豆角了。”
又叫人清理那些呕吐物。
叶老跟花容打了个招呼,“花理事怎么来代县了?要不先去后院坐一坐,等我看完这些病人咱们再聊。”
“您叫我花容就行了,方便的话,我能在这看您治病吗?”
“当然可以。”
得到允许
,花容终于可以凑近观看。
叶老就是在燕京中医药大会上认识的叶一针。
相比于用药,叶老更擅长针灸。
来看病的基本上十个有九个会给针灸,两三个针灸后连药也不用拿,甚至还有一针治好十年顽疾的真人真事广为流传。
费用自然也低。
看完这十多个,叶老揉了揉眼角,有些疲惫。
“你无事不登三宝殿,是有什么事吗?”